我回头笑道:“每人出生也是如此自然,有何不妥?不过月儿想我穿回衣服便听月儿的,不过为夫要娇妻亲自服侍穿衣,而刚才的裤裆穿了个大洞,月儿闺房内该有较大的男装裤吧。”
向来喜穿男装的虚夜月,在差不多全是男装衣服的衣柜内,找一条最大的裤子时,我道:“七娘在此夜半之时来访,不问也知,必是在此夜深人静时,记挂着她的旧情人赤尊信,欲再续前缘。”
虚夜月找来一条带有女儿香气的裤子,同时又为我穿衣,并道:“月儿知道七娘听闻赤尊信死讯后,间中会偷偷落泪,她们十年前已是相爱,月儿那有资格过问?而七娘不单是月儿的师傅,更像月儿的姐姐般,只是爹吩咐她要严格训练月儿,不过七娘经常暪着爹对月儿好,故月儿亦很喜欢她。”
我似有所感道:“其实七娘对月儿好之事,岳丈一直知道并允许,他并非月儿想象般严苛待妳,试问鬼王府内这些事,怎可暪过莫测高深的岳丈?”
在知道父亲对已其实非太严苛的虚夜月,开怀地笑道:“爹对月儿……连这也知,你比爹更莫测高深呢,连里赤媚这大坏人也怕了你。”
我见虚夜月现在心情好,便问道:“月儿真的完全不介意我与七娘之间的事吗?”
虚夜月叹道:“唉,现在月儿最介意及受不了的,便是韩郎你突然鬼上身变为赤尊信;其次便是你这君,无论干了多少次也好像未满足,像个无底深渊,要月儿永远沉沦下去;但有两件事,先是你与七娘之事必须保密,包括翠碧与心莹也不可告知,第二是今夜也算是我们洞房,你完事之后立即回来月楼,你要翠碧或心莹再服侍均可,但不准再去找其她女子。”
我立即道:“月儿放心,以为夫的本事,一个时辰内七个回合,便可使七娘完全满足,之后立即回来找月儿,连翠碧或心莹也不找,整夜不眠不休陪月儿,一起再大战最少十个回合,洞穿个房为止。”
虚夜月娇媚地道:“又来了,月儿是否该称赞夫君本事?十个回合……想洞穿月儿嘛?今晚月儿最多可再接你两、三个回合吧。”
之后她便含上紫玉寒石再打座静修,以应付今夜再燃之战火。
在月楼外,于抚云只在四周慢步并注视月楼内,无意进入打扰,当她看到分别不到一天,经历天人合一后气质大变的我便惊讶不已;而我面对于抚云之时,内心涌起无尽的爱意,不禁道:“小云,这十年来妳一个人过得好吗?妳好像清瘦了一些,其余与十年前没有多大分别,青春美艳如昔。”
于抚云一惊,问道:“你现在到底是尊信还是韩柏?”
我苦笑道:“我好像还当自己是韩柏,但内心深处乃是我们当年……该是赤老与妳当年的记忆,至死不悔的爱意及感觉,噢~这是什么?是泪水?自种魔以来,我便没有如此心爱又心痛的感觉,亦不曾哭过,小云,我……我到底是谁?”
于抚云早已忍不住扑向我身,爬上来用舌尖舔着我脸上的泪水,喜极而泣地道:“你有我们的记忆及感觉,你当然是尊信,小云一直深爱未忘的尊信,我们再续前缘好吗?”
我脑中一片混乱,道:“此刻拥着小云,我好像非韩柏,亦非赤尊信,好像是韩柏与赤尊信混在一起,难分我是谁?小云与我……与尊信的前缘该已了断,单独的尊信该不会再出现,不如让我们现在如此身份,为了鬼王面子,一段只可秘密进行,有别于尊信式的韩柏式,重新再开始如何?”
同样陷于混乱的于抚云道:“什么是尊信式?什么是韩柏式?”
我立即抱起于抚云,避开鬼王府其它人,飞快地奔向她独居的湖畔小屋,并道:“两者也差不多全是在床上显现的,尊信式相信小云比我更清楚一些,而相信现在已名震京城青楼的韩柏式,便要小云好好尝试。”
我已没法再说,因为怀中的于抚云已揽着我后颈,一双热唇已封着我能说话的嘴巴。
当我抱着于抚云再进入她的香闺时,想起早上是赤尊信跟她来,而现在我还未弄清楚自已是谁而抱她来,真有点彷如隔世的感觉。
在床上,于抚云揭开自己长裙的下摆,撕开自己的裤子,张开双腿,露出供的,道:“尊信,快来吧!”
我心生强烈即插的冲动,唉,她们习惯如此没有情趣,一上床连爱抚也不需便即插;我突然升起要改变这尊信式的干法,压下即插的冲动,道:“小云忘了我们现在进行韩柏式吗?”
于抚云满脸春情的样子,娇媚地道:“好,尊信我们便来韩柏式吧。”
我一边双手爱抚这成熟动人的胴体,用特别手法刺激她第一个敏感点,同时又半撕半脱她身上衣衫,并继续刺激她身上第二个敏感点。
其实刚才让虚夜月为我穿衣时,早已准备现在的需要,只是简单地穿上外衣及裤子,在单手刺激于抚云身上第三个敏感点时,我另一手轻易一脱便是,当她看到我出异光的身躯,特是潜藏生命奥秘异能的那儿,便在兴奋中被我已刺激至第四个敏感点。
当我刺激于抚云身上第五个敏感点时,她身上的衣衫不是被我撕去便是脱丢,露出这身成熟的胴体,事实上,风韵迷人的她虽是十年前江湖有名的动人美女,不过比之现今十大美女中较年长的寒碧翠与谷姿仙等,其实也只是大上几岁而已,这十年岁月并没有使她的美艳减退,只是加添了成熟的风韵及饱历世情的感觉,十年苦思我……该是半个我的赤尊信,使她同时拥有凄然中惹人怜爱的味儿,及等待十年思郎的风姣味,这两种该是完全相反的味道,竟给她在这十年中合而为一。
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她本身的外貌或韵味,而是我脑中赤尊信对她的爱意与歉意;在我种魔后主要是寡情的魔性,极难对一个女子,出现如此复杂的情绪感觉。
而当我使出特别手法刺激于抚云第六个敏感点时,她“呀~~”了一声,如鲤鱼嘴般一开一合的,竟在剧烈抽搐中喷!从斜角度飞至三呎高四呎远,再从最高点下落,投在床尾的墙上;我实在估不到除了练成双修大法的女子外,还有女子可会如此喷水?不知若让她参加香醉居的美女射大赛,会有什么赛果?
还在兴奋中的于抚云,迷糊地道:“噢~尊信,你十年后的手法真出色,为何之前你从未使用过?”
我用大的顶端去抚扫着这刚喷完,还是湿淋淋的,道:“小云忘了现在这是名震青楼的韩柏式,这招还有最后一个敏感点未刺激呢,不过现在让小云尝尝我韩柏式的棒功。”
当大这虽曾怀孕却未生育过的,女姹大法的媚功已一浪接一浪,随着一插一抽的传去,在经过被怜秀秀吹奏肉箫后,我好像开始懂得配合节奏,将过程化为动人的乐章,谱出能听出耳油……该说擦出,能使女子动心的妙韵,配合可使人如痴似迷,飘飘欲仙的女姹大法更是相得益彰;同时我又悟出道的另外两句为:“音乐乐两相通,节奏妙韵动人心。”
要使陷入极度的于抚云清醒过来,更了解韩柏式与尊信式的分别及好处,我使出了“魔种相继不死插”在绵密不断的棒撞击“啪!啪!”
之声下,刚才完全陶醉于我箫谱妙韵的于抚云,终于在剧烈刺激中清楚过来,由本来陷入迷晕飘然的中,转为疯癫的猛烈兴奋刺激。
本来这招魔种相继不死插的极狂抽,对除了有双修大法或其她媚功护阴的女子外,连媚骨艳相的女子也有点受不了,可是于抚云的神经却有异常人,能在被虐中感到刺激快意,可说是能接受此招的最佳人选。
在于抚云同时感到强烈磨擦的快感,与及她异常因痛苦而生的快感下,我在短期间极地了近万下,已使她不知生出了多少次极乐,而强烈的磨擦亦使我在兴奋中激喷而射。
对于早在十一年前,初次破瓜已能捱十三棒霸连干七次的于抚云来说,我当然无需让她休息,而我对于棒下这充满爱意的成熟妇人,更是插到不想停,于是便立即展开第二轮攻势,我先深深大力一插到底!
此际:韩柏功展无穷,能否再创新奇招?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手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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