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欢快地游到君墨言的身旁,如灵活的鱼儿般不时地撩拨着他,君墨言托起一个女奴的臀部,手指轻轻地滑入,惹得她弓起了身子,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的□,看得司空眼底生疼。
司空准备转身离去:“你想让我看的就是这一幕?”
君墨言好笑地放开女奴,在水中站了起来,走到浴池中间,向她伸出手:“若这都接受不了,你嫁给我,岂不是折磨了?”浴池并不算高,他一站立,露出了结实的肌理,那水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暧昧地没入他的腿间。司空抬头,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长长的东西吸引,火龙一般,此刻毫无廉耻地竖起。女奴们游了过去,纷纷去亲吻,去舔舐它,反观君墨言一脸的神闲气定,狎昵地说道,“怎么,不敢了?”
司空挑衅地勾唇,解开腰带,除了外衫,只剩一件纯白色的里衣,动作刻意缓慢,看得君墨言一如既往的神色上有了一丝破碎。幔莎外美人解衣,遐想联翩,火热的浴池中女奴含住他的□,他抑制不住地溢出了浊白的液体,司空一看,笑了,他动情了。
这才下水,衣衫未尽。
柔软的水中,浸湿了她的里衣,那份纯白此刻已变成了燃烧欲望的导火线,君墨言大手一捞把她带入怀里,司空微微蹙眉,他的分身强势地抵住她的小腹上,过于火热,让她有些难受。女奴游到司空的身后要来解开她的衣物,君墨言眼一横,她们识趣地退到一旁,用彼此的身体相互取乐。小心地捏揉她浑圆的胸,在水中无法站稳,她几乎整个人都侧躺在了他的怀里,在水中里衣完全地勾勒她纤细的身段,和那颗诱人品尝的红梅,他的手灵活地摩挲着,忽然一用力握住,疼得司空怒视着她。
“别僵硬得和木偶一般,我没兴趣上那样的女人。”君墨言撕开了她的里衣,手顺着她的胸来到了小腹间打转,随后往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的幽谷之地,“呵呵,生气了?也好,到时,可别只是张开腿迎合我,那样和女奴没什么两样。”
“我会嫁你,但是我要将君昔不得安生!”
他的手指已然探入,浅浅地只在洞口处徘徊,时不时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花核,这时,用力一捏,眼神复杂,盯了司空许久,哼了一声:“何以见得我会答应?”他低头品尝她的胸,柔软细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抽出手,捏揉着,看着在手心里不断变化的柔软,他低声,“嗯?”
司空额间冒汗,面色霞红,如此的撩拨之下,情潮慢慢从体内觉醒,难耐的燥热又要浮上身来。她抓住了君墨言的手,让他停下了来,她深吸了口气,说道:“若你没存那心思,何必要去追查我爹的死因?你分明是怀疑了既然我爹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我们的大王疑心甚重呢,那么手握重兵的你,又能活多久呢?”
君昔胡作非为,残暴成性,不顾奴隶的造反也要收了兵权,他自然不是立志想当一位明君,而是在守着他最后的一把王座。自古以来,奴隶都是小规模起事,成不了大碍,只要守住了他的军权,他大可舒舒服服地当他的君主,因为,下一个收拾残局君主,绝不会是他的儿子。
意外地,他笑出了声,放开了怀里的司空。
两人都不着一物,静静对视着。
“口气不小。好,我答应你,那么,你现在该知道怎么做了?”勾起她的下巴,朝着她的耳朵吹气,司空了然,她学着女奴方才的样子,潜入水中,犹豫了一下子,闭着眼含住了那根粗壮的棍子。刚张嘴,水从四面八方进来,司空本能地闭嘴,而这一下却将那□吞入口中,巨大地充斥在口,只得不停地做着吮吸的动作。湿漉漉的舌划过他的顶端,激起一阵激灵,君墨言身子开始紧绷了起来,司空吐出,又吞入,如此反复了几下,也感觉到了那东西正在涨大,青筋凸显,变成了狰狞的紫色。
“呜”
君墨言开始动了起来,在司空的嘴里横冲直撞,一个闷声后,他重重地将火种释放出来。拉起水底的司空,丝紧贴着她柔美的曲线,身体因泡久了,泛着晶莹的粉色,君墨言自下而上欣赏着,摸着她的腰,一路上滑,再次捏揉起了她的胸,此刻如同一颗粉色的桃子。她眼神冰冷,不染一丝情欲,君墨言有些不悦,温柔擦去了她唇边残留着的浊色,扣住下巴,强行摄取她唇齿间的芳香,翻动她四处逃窜的舌,直至司空虚脱地靠在他的怀里。
“看来,你从未尝过那东西的味道?你和你的男奴,难道没有玩过?”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很想看到你失声为我呻吟的样子。”
司空微怒,即便两人已经肌肤相亲,可君墨言轻佻的言语还是让她难堪。没有时间多给司空,君墨言抱着她,把她按在浴池的远边,冷得让她贴向了他,君墨言邪魅勾唇一笑,司空的左侧是蛇形出水口,温热的水浇灌着司空,他把腿架在那蛇上,再把司空的双腿分开,一只腿放到他的腿上。
“嘘,不要动哦。”
抚摸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激起司空的一阵阵痉挛,奈何她身子悬空只得攀附着他,圈住他的脖子,耳边还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面上浮现了一抹酡红,慢慢在水底晕染开来。
“看着我!”
扭过司空的脸,君墨言的俊脸靠近,咬上了她细嫩的胸口,直至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君墨言!”
“欢爱的时候,不要分神。”说完,他邪笑着刺入,有了水的滋润,进入只是没了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有股前所未有的饱满,那感觉来回骚动着她的心底,“呵呵,真是紧,看来你的男奴没有伺候好你,从此以后,我会好好地疼爱你。”一托她的娇臀,让两人结合地更深,扶着她的腰,一深一浅地刺入,这一次不如马车上的来势汹汹,君墨言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和她慢慢玩,缓缓地律动着,那样浅尝即止地方式让司空不觉得燥热难忍,他微微分开她的唇,好听得到她美妙的呻吟。
“嗯”
君墨言紧紧圈住她,肉体激起的水花声暧昧地响着,她懒懒地挂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肌肤,心神一荡,他闷声最后一击,刺入了她的最深处。司空仰头,目光迷离地看着幔莎的顶端,她知道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是谁,也知道她对这样的激情无法自持,可是她更清楚地知道,此刻,闪过她脑海的男人,是谁。
缠在君墨言脖上的手放松了下来,她直直往后仰着,陷入了昏迷。
这些天来,司空为了找出司浩的死因,可谓是费劲心里,又加上方才一番云雨,她终是支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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