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玉来到洛阳,看到了这竞选花魁之事,做为人类特有的八卦之心,他也跟着走了进去,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静静的观看着这五位姑娘的才艺表演,果然五位姑娘的才艺表演真是一绝呀!特别是第五位姑娘的剑,舞得真好,果不其然这第五位姑娘当选了今晚的花魁。
到了拍卖花魁初夜的时候,南宫逸玉从水月柔的眼神中看到了悲伤,看到了反抗,所以他才决心花大价钱帮助水月柔的,所幸的是,南宫逸玉出来的时候,南宫诸女怕他钱不够用,给了他两万两银票,这下南宫逸玉才有钱帮助这位水月柔姑娘。
“南宫公子,你出了五千两,交完钱之后,花魁的初夜就属于你的了。”凤姐笑着说道。
南宫逸玉并没有急忙掏钱,而是对着凤姐说道:“我想为水月柔姑娘赎身,需要多少钱?”
水月柔和凤姐听后同时都愣了一下,她们吃惊地看着南宫逸玉,凤姐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她连忙说道:“你真的……要为……月柔……赎身……那价格……可不低……哦……”
“你开个价吧!”南宫逸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在凤姐面前晃了晃。
见到这叠银票,凤姐连忙喜笑颜开地说道:“八千两,少一两都不行。”
“没问题。”南宫逸玉说着从手里数了十三张银票,递给凤姐道:“加上月柔姑娘初夜的五千两,一共一万三千两,这是面额为一千两的银票,你数数,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把月柔姑娘的卖身契交出来吧!”
从南宫逸玉的手里接过银票,凤姐的那张脸更是笑开花了,她连忙吩咐一旁的小厮,去她房中把水月柔的卖身契取过来,然后他转过身来对着水月柔说道:“月柔,妈妈真是舍不得你呀!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位公子的人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呀!”
“妈妈,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月柔的照顾,以后月柔走了,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呀!”说完,水月柔就跪了下去,向着凤姐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来到了南宫逸玉的身后站着。
过了一会儿,小厮把水月柔的卖身契取了过来,交给凤姐,然后凤姐直接把卖身契递给了南宫逸玉说道:“南宫公子,这是月柔的卖身契,从现在开始月柔就是你的人了,月柔这孩子从小就命苦,希望你能好好善待她。”
“妈妈,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善待月柔姑娘的。”说着从凤姐手里接过卖身契,然后牵着水月柔的手转身就想离开。
水月柔在南宫逸玉牵着自己手的那刹那,脸颊变得羞红,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男子与自己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呢,本来以为今天之后,自己就会变成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可是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不但买下来自己的初夜,而且还为自己赎了身,想到这里,水月柔的心底就一阵甜蜜,她用眼神偷偷地看了一下牵着自己手的南宫逸玉,虽然他是黑袍裹身,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但是水月柔的心底已经下定决心,这一辈子好好地伺候他,以报答他的恩情。
正当南宫逸玉准备带着水月柔离开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现居在哪个门派之下?”
这人正是聂秦,此时的聂秦简直是怒火中烧呀,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居然这么不给自己的面子,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自己的女人,而且还为其赎身,自己要是不好好教训他一下,这让自己的面子往哪搁,这让天龙门的面子往哪搁,那以后还有谁会听从自己的号令呀!不过他也并不是莽撞之徒,所以他会先问清楚对方的名号,再决定。
南宫逸玉不想惹事,所以他看都没看聂秦一眼,牵着水月柔继续往门前走去,见南宫逸玉根本不了自己,这让聂秦感觉丢了大面子,他心中怒火燃烧,心里骂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本来想给你我个台阶下,没想到你这么看不起我,我不管你身后有多大的势力,今天你惹到了我了,我定让你有来无回。
当下,聂秦迅出了一招,伸出手臂,直取南宫逸玉命门之处,南宫逸玉看都不看,随手一挥,手指一点,顿时掐住聂秦手臂的手腕处,朝旁边随手一甩,聂秦只感觉一道强横的内力传来,自己随着这一甩,整个身体朝旁边甩去,他连忙鼓动内力,顶住,这才没有摔倒。
聂秦原先被抢了女人,现在又被对方将了一军,老脸早就挂不住了,嗖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柄软剑,此剑非常软,盘在腰间可做腰带,他拔出软剑,对准南宫逸玉说道:“你是何人?再不说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天龙门的门主聂秦生气了,周围的人都大气不敢喘一下,大家都神色紧张的看着南宫逸玉,心想这人得罪了聂秦,恐怕没有好果子吃了。
南宫逸玉松开了牵着水月柔的手,对她柔声说道:“月柔姑娘,你稍等我一会儿,我把这条一直犬吠的狗撵走。”说完之后,他就转过头来,对着聂秦说道:“我本不愿招惹你,没想到你却偏偏跳出来惹我,那就别怪我不尊老了!”
聂秦今年正直壮年,却被眼前之人说成是一个老头,他心中气极到了极点,此仇不报,自己的面子往哪搁,以后自己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想到这里,聂秦气运丹田,大吼一声,软剑噌的一声变的挺直无比,他单手一甩,软剑就朝南宫逸玉抽了过来。
南宫逸玉一招大鹏展翅,脚尖轻轻一点,便腾空而起,躲过了这一招,聂秦见一招落空,连忙用脚使劲一登地面,身子刷的一声朝南宫逸玉扑过去,南宫逸玉冷笑一声,随即运起真气,双手握成拳状,一拳打向聂秦的胸膛,一拳打向他握剑的手。
聂秦见南宫逸玉连兵器都没有拿出来,直接用双手接自己一剑,显然对自己的实力很有把握,而且他如此轻视自己,聂秦更加大怒,于是他运起全身功力与软剑上,顿时软剑变得更加锋利无比了,南宫逸玉笑了笑,身子向左边一歪,躲过了聂秦的剑,然后一拳打到了他的胸口上,另一拳打到了他的手腕上。
聂秦感到虎口一阵,然后那软剑松开了手,然后被一拳打到了地上,嘭的一声砸进地面,风月阁的地面顿时露出了一个大窟窿。
众人见状,大吃一惊,这年轻人的功夫也太好了吧!聂秦的本事大家都知道,能在天龙门里坐上门主的位置,实力自然是不必多说,可是聂秦这样一个人物在这个自称南宫逸玉的人的面前竟然招架不住几招,那个南宫逸玉的实力也太强悍了吧,想到这里,这里的女性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水月柔。
就在这个时候,风月阁地面的那个大洞,传出一阵声音,紧接着,聂秦从里面跳着出来,此时,聂秦的脸上挂了彩,额头的位置流出了鲜血,衣服也变的破烂不堪,整个人一看,分明就是一个叫花子啊。
南宫逸玉笑道:“想不到你身为天龙门的门主,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
聂秦被南宫逸玉嘲笑的脸红脖子粗,大声吼道:“小子,拿命来!”说完,纵身一跃,手持软剑,手臂迅旋转,软剑随着手臂的旋转而旋转,逐渐在胸前形成了一个锥形的漩涡,这个漩涡越变越大,而且还具有吸引力,坐在周围的人见状,都吓得赶紧溜了出去,凡是留在这里的,都是一些高手,老鸨凤姐也赶忙拉起水月柔朝远处走去。
水月柔看着站在远处的南宫逸玉,心中竟有些为他担心,可是她看到南宫逸玉那自信的笑容的时候,便放心了。
南宫逸玉看着聂秦的表现,眼中露出了蔑视,只见他环臂于胸前,在双掌之间,逐渐形成了一个透明的球体。
南宫逸玉一推手,球体从手掌中脱离,直冲那漩涡飞去,球体来到漩涡面前,漩涡竟然不能吸收,嘭的一声,球体撞在聂秦的胸前,聂秦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无力的跪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南宫逸玉慢慢的走了过去,对着聂秦说道:“哼,区区这点本事,就敢目中无人,这次只是给你个教训,下次你若在不长记性的话,休怪我心狠手辣!”
聂秦被南宫逸玉气到了极点,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南宫逸玉,我们天龙门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南宫逸玉大笑,“好呀,谁不放过我,尽管来就是,我随时奉陪!”说完,一脚揣在聂秦的肚子上,把聂秦一脚踢到了风月阁外,然后看也不看他一眼,便笑着朝水月柔走去:“我们走吧!”
从风月阁离开后,南宫逸玉牵着水月柔来到了一间客栈,他开了两个房间,水月柔感到不解,为何这个男子为自己赎身过后,居然要开两个房间,难道他对自己没有任何企图吗?想到这里水月柔心里既有淡淡的惊喜又有一丝忧伤,惊喜的是这人真的是个正人君子,老天爷依然对自己厚爱,忧伤的是难不成自己真的没有吸引力吗?
进了房间后,南宫逸玉脱下了黑袍,看着他英俊的样子,此刻水月柔的芳心已经完全被他俘虏了,南宫逸玉从怀里直接拿出来那张卖身契当着水月柔的面把它撕成碎片,然后拿出两张银票,对着她说道:“月柔姑娘,现在你自由了,今晚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你拿着这些钱离开这里好好地过日子吧!”
水月柔又是愣了一下,她并没有接过钱,而是哽咽地说道:“公子,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不过月柔从小父母双亡,是妈妈把我养大,如今你从妈妈那里把我赎了出来,又把卖身契撕了,让我得到自由之身,月柔无以为报,愿以蒲柳之姿做公子旁边的一个端茶送水的丫鬟,只求公子不要让我离开。”说着就跪了下来。
南宫逸玉顿时大伤脑筋,他连忙走到水月柔的身前,想扶起她,可是水月柔却不愿意起身,最后让南宫逸玉不得不答应暂时把她带走身边了,水月柔见南宫逸玉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她顿时笑了,那笑容真是美丽,让南宫逸玉看呆了好一儿,要不是现水月柔的脸变得羞红,他还不愿意转过头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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