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方才蒙蒙亮的时节,婉梅便再也无法入睡,早早爬起来打扮一番为迎接爹爹。
乌发重肩,眉儿弯弯,眼和水灵,面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只穿自家带来的桃红夹罗短衫,下篮湖色绸裤,脚上浅碧袜子配着大红绣鞋。衣不在新,也十分艳丽动人。
这厢才打扮完了,那老嬷嬷便来报:“太傅来了,还请宁姑娘接见。”听见爹爹来了,婉梅再也忍不住,忙奔了出去。
宁太傅年轻时节也是个器宇轩昂的美男子,眼下几日未见女儿,问那香君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免得夜夜担心,还得安慰夫人,自己背着人的时节也大哭几场。昨夜家里来一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带来一手帕说是爱女来信。宁太傅险些晕死过去,这一封血书寥寥几字,只写:女儿不贞,不孝,只求再见爹爹一面。结合圣上吩咐明日早朝之前提前一个时辰来金龙殿内面谈,心里对女儿处境明白大半,心如死灰,早早就来到宫中。心内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绞尽脑汁也不知如何能救这心肝肉儿出来。这会子竟像衰老了几十岁一般!婉梅看爹爹如此憔悴,顾不得一旁的圣上,扑过去便跪下磕头落泪。本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红唇颤抖,香肩起伏,最后才叫出一声情真真、意切切、肝肠寸断的“爹爹”。
圣上虚咳一声,宁太傅一向以忠君报国为己任,眼下却不由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帖子,也不顾圣上面子,把婉梅拦在身后道:“圣上请老臣来,就为了这事儿?”皇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不紧不慢道:“爱卿先后侍奉两代君王,朕为嘉奖你一片忠心,特要令媛入宫。又怜惜这娇娇儿性子跋扈,不愿叫她和那乌烟瘴气的后宫在一处,怎么?爱卿还对朕横挑鼻子竖挑眼?”宁太傅不卑不亢,言语中暗藏锋芒道:“小女梅儿年岁幼小,性子骄纵,老臣无那叫女子去登高往上,光耀门楣之心,只求我这女子能乖乖陪在爹娘身边一世。承蒙帝王垂爱,只是臣,无福消受这份福气。”皇上笑道:“宁爱卿,朕看你劳苦功高,你可千万别不识抬举。”
没想到,那宁太傅也是极其有风骨的人物,当即便把那乌纱帽取下来毕恭毕敬呈上:“圣上不必威胁老臣。老臣直言进谏也不怕您不高兴,更别提维护我这独女儿一片殷殷切切老父亲之心。若是要这乌纱帽,圣上拿去便是。老臣愿与夫人女儿归隐山林,远离京城,只求圣上高抬贵手,大发圣恩,放我乖乖女儿出宫归家,与草民一家团聚。”婉梅也跪下道:“皇帝哥哥一片心意,民女领情,只是实在思念爹娘。求皇帝哥哥发发圣恩罢。”
此情此景,原以为那皇帝会念在老臣一片心意,没想到他竟大手一挥道:“宁太傅,朕以为你是最懂朕心的人儿,没成想你竟如此不知好赖。来人,赐宁太傅一百板子。把宁姑娘拖下去。”婉梅一听,如若五雷轰顶,心里又急又悔——爹爹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这一百大板子岂是能消受的?悔不该叫爹爹入宫来替自己说话儿,一时间肝肠寸断,哭喊挣扎,却熬不过那嬷嬷粗手大脚,硬生生被拖了下去。宁太傅仍保持着双手呈上乌纱帽的模样,一言不发,救女心切,自己安危又有何妨?
婉梅被一把扔在宽大的龙榻之上,不等再挣扎,就被几个嬷嬷七手八脚地脱了个精光。那美人儿身上无丝毫疤痕,肤白如玉,哭得娇喘微微,一双美眸如桃儿一般,胸前两团丰满的兔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更加惹人怜爱。婉梅从小嬉戏玩闹,不比其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只听得爹在后院被打板子的声音,那板子只声声闷响,爹却一声不吭,心下悲愤,笔者难以用拙劣文字形容,只恨不得替这老父亲赴死,顿时生出一阵蛮力,与那几个老嬷嬷抗衡起来。几个老嬷嬷年岁大了,她若乖巧些还好,耍起疯劲儿来有些抓拿不住,一时间闹得人仰马翻!
“没用的东西,褪下。”圣上亲自来到屋内,脸上颜色并不好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脸上若带有几分愠怒,可不是闹着玩的。几个嬷嬷像是避猫鼠一般,立马小小心翼翼行礼后褪下了。婉梅手腕被人抓在手中,又被几个太监以牛筋绳儿捆在床笫四个角上。婉梅骂道:“你若想侮辱我,请便。但若要我心甘情愿留在这宫中与你什么长相厮守,那便是做梦!”圣上冷笑道:“留不住你的心,朕还留不住你的人么?”
言毕,一把搂起婉梅纤腰,扑在她身上把香腮咂了几口中,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婉梅蛮牛一般的性子也不敌这壮年男子,只能狠狠咬住他舌尖。圣上只觉口中一片腥甜,扬手便是一个巴掌,打得那婉梅头晕脑胀,连哭也忘了。“你别忘了,你爹的命,可是在朕手中。”说罢,从一旁退下来的衣物中拿出一方丝帕,婉梅看了,更是几乎要晕死过去——不是别的,竟然就是自己那封血书!圣上冷笑:“婉儿心性聪明,却怎么敢犯这样的糊涂?暗传书信至宫外可是等同于欺君的大罪。这可是今早从宁府上搜出来的,还热乎着呢,你猜若是朕真要追究...你们宁府上下几百号人,有谁能逃得过杀头的命运?”
一番话说得婉梅心如刀割,更似整个人浸泡进了冰窟窿里一般,恨不得当下晕死过去。看她不再反抗,皇上知道她心中屈从大半,便肆无忌惮双手抚弄其身。这美人儿虽年纪尚小,身子却丰润诱人,乃是那后宫庸脂俗粉不可比拟的。婉梅不敢反抗,身子紧绷屈辱地忍受着男人的大手亵玩自己身子。他倒也不紧不慢,一直戏弄得那美人儿浑身趐软,又怕又惊。方才大手揉弄花心,直弄得春水长流,打湿香被。见火候已到,掏出阳具,沿擦阴户。先前苟且,婉梅皆是稀里糊涂,也没太细看他这龙根,眼下视死如归,定睛一看——那阳具,粗大无比,一尺多长,便央告起来∶“皇帝哥哥...我若从了你,你可不能再为难我爹。”
圣上不置可否,照准花心,用力一耸,便进大截。婉梅虽不是初次,却因心中郁结,身子紧张,顿感疼痛难忍,连声哀求,圣上哪管她死活!一时兴起,便大抽大送起来。
那美人花穴又白又嫩,只有几根细细的软毛儿,活像个香喷喷的雪馒头。户内极紧,火烧般疼痛,圣上甚感舒服,极力抽送。又弄有片时,婉梅觉得不甚疼痛,甚至有些意思,心中更如死灰,只道:我虽自认女子贞洁不在身而在心,眼下被他弄得得了趣儿,也心里唾弃自己。愈发悲戚,只得任他摆布。圣上越弄越觉欢畅,淫兴勃发,止不住心肝、婉儿、亲亲乱叫。
看那男子愈发动火,更加用力抽送。有两百来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婉梅早是落经狼藉,血流漂杵了。
圣上整理起衣裳,屋外也没了宁太傅受刑的声响,婉梅躺在榻上,默默无言,唯有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滴在枕头上。男子头也不回,只丢下一句:“婉儿若心甘情愿留在宫中,朕一定再也不为难太傅。你们父女俩也可每月通信,朕绝不再追究此事。”
那婉梅早已心如死灰,只得轻轻点了点头,看着男子冷清背影消失在珠帘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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