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茹也很心疼那孩子,毕竟他现在是她儿子唯一的血脉。她瞪着殷西辞,眼里闪烁着恶毒,“殷西辞,你就是扫把星,我们相府摊上你这么个祸害,真是家门不幸。”就连一旁没有吭声的殷桓,都以一副皱眉的样子盯着殷西辞,似乎也是认同周茹说的话。其实相府里大多数年长的人都不喜欢殷西辞,因为十几年前,殷桓还没有如今的地位,那时他只是一个六品小官,当初仕途不顺,险些被同僚陷害入狱。恰逢那时殷西辞的生母,也就是府里的二姨娘怀了身孕,本以为家里有了喜事可以冲一冲霉运,岂料后来更加不幸,一大家子人差点被流放。老夫人心里难安,觉得是妖邪作祟,便找了道士进府。那位老道士算中祸根起源于二姨娘肚子里怀的孩子,所以老夫人当即就让人熬了碗红花给二姨娘堕胎,谁知那道士又说造下杀孽只会加重霉运,这一来二去就成了这番说辞。孩子可以生下来,如果是男孩就把母子送得远远的,断绝与府里的关系,如果是女孩就任其养着。这时殷傅走进刑堂,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看人的眼神格外凶狠。老太君迫不及待的问他:“傅哥儿,情况怎么样了?孩子有没有什么大事?”“大夫说腿骨摔断了,以后怕是不能正常走路。”殷傅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声音都在发抖。出了这种事,他都不敢把事情告诉雯娘,就怕她想不开。闻言,老太君眼睛一花,差点摔倒,幸亏被身边的徐嬷嬷扶住。“造孽啊,造孽啊。”老太君泪眼婆娑,先有她的嫡孙出了事不能人道,后又有她的嫡曾孙被人摔断腿。“徐嬷嬷!”“老奴在。”“给我家法伺候!”老太君是铁了心要让殷西辞受罚,其他人都看着,并没有阻止,觉得这是她咎由自取。徐嬷嬷接过荆条,扬手抽到殷西辞身上,荆条打在背上很疼,顷刻间就血肉模糊,浅色素白的衣裳也被鲜血浸透。“给老身狠狠的打!”沉闷的鞭挞声在刑堂内响起,殷西辞咬牙受着,却什么话都不说。系统看得都心惊肉跳,焦急道:【宿主,您为什么不解释?这事明明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再这样打下去你会死的!】“不会……”殷西辞的嘴里都是血,铁锈般的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又痛又难熬,可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我有分寸,死不了……”【你每次都说有分寸有分寸,你到底在想什么?!】系统有时很头疼,因为它自己都不清楚殷西辞发起疯来要干什么。萧琼华想进相府去99zl见殷西辞,但相府的人似乎早有预料或者在防着她,根本不让她进去。“宸公主,老太君吩咐过,真的不能放您进去。”“让开!”萧琼华的脸色骤然冷下来。芙蕖拉了拉她,低声道:“公主,依奴婢看,他们根本不会放我们进去,要不我们趁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溜进去。”当晚,漆黑的夜空没有半点亮光,凉风簌簌,吹得树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萧琼华找了处相对较低的墙,略施轻功便上去了,芙蕖打小跟在她身边,身手也不错。主仆两鬼鬼祟祟的走在相府里,时不时躲避来往巡逻的院卫。萧琼华低声问:“芙蕖,你有打听到西辞具体在哪吗?”“打听到了,在刑堂。”“刑堂?”萧琼华对这个地方没有印象,花了好大力气才和芙蕖找到刑堂在哪。世家权贵家里的刑堂都是用来处罚人的,森冷肃穆,透着冷意,尤其是堂外挂着的两盏灯笼,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如鬼魅。萧琼华还没走进刑堂,就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她皱着眉,心里更加不安,连忙快步走进去。偌大的刑堂里放着刑具,正中央趴着一道血淋淋的身影。萧琼华走近才发现那是殷西辞,她虚弱的躺在那,气若游丝,那张脸惨白到难以窥见半丝血色。“西辞!”萧琼华蹲在她面前,想把她扶起来,却根本无从下手,害怕自己的莽撞让她的伤势加重。萧琼华有些无措,都快急哭了,“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阿琼,你来了……”殷西辞勾了勾她的手指头,露出破碎的笑,温柔又虚弱:“别哭,我……我没事……”她就是阿琼的人啦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刺鼻,血衣黏在殷西辞身上,衬得她格外狼狈。她的话刚说完就开始咳嗽,嘴角又溢出血渍,萧琼华想给她擦掉,却弄了满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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