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徐行始终低着头，安静的等着。
李凡刚到楼上，抬起的手还没有敲到门，门直接从里面打开。
穿着红色连衣裙，提着黑色小包的宋佳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清秀苍白的面容上平静无波，只是那双眸子不见以往的纯澈无害，反而多了几分阴沉。
大小姐，和平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李凡眼中除了惊讶外，还有几分复杂。
他隐隐感觉到，现在才是大小姐真正的样子。
“不都在楼下等着呢嘛，还愣着干什么？”
宋佳柔声音冰冷淡然，越过李凡朝楼下走去。
李凡凝了凝眸子，跟了上去。
楼下。
裴钰看着徐行等人，眉头皱了起来。
家的人，怎么会这么晚来宋家？
他想到洛泱离开时候的样子，心头微沉。
难道是小泱出什么事，让他过去查看？
裴钰刚准备开口询问，宋佳柔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宋斯礼看着这个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那双平时满是宠溺温柔的眸子，此时含着复杂沉暗的浪潮。
“佳柔，”
他的声音嘶哑无比，似乎从喉咙间艰难挤出来的一般。
“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只要柔柔说不是，他愿意相信，并且会动宋家所有的力量去调查真正的凶手。
宋佳柔的眸子颤了颤，下意识的移开视线避开了宋斯礼的眼睛。
“哥，对不起，等我回来再和你解释，”
她看向徐行的时候，眼神冰冷。
“走吧。”
宋斯礼的心在这瞬间沉到了最低处，挺拔的身姿定格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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