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阴冷一笑,对她这种行为很是不齿:“你倒是跟宁颖完全相反,她对这些东西丝毫不在乎,你确实恨不得做点小事都能得到哀家的奖赏!”
“太后娘娘!”
姚春连忙跪在了她的脚下,满脸惶恐着解释道:“奴婢绝非是过度邀功,奴婢只不过是想要得到太后娘娘的认可罢了。”
“你难成大事,让哀家如何认可?比起宁颖,你还是差远了,除了算计稍微会一些小聪明外,别的一无是处,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早些退下吧,哀家乏了。”
说着,太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脸色冷漠至极。
姚春嘴唇动了动,血色失去了大半,眼底闪过一抹不甘心,奈何太后已经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之下缓缓走向内殿准备就寝,她便也只能作罢,咬牙退出殿外去。
太后一脸疲倦的躺在床上,宫女刚要将床幔放下,太后忽然冷冽的扫了她一眼:“你先下去吧,哀家还有些事要做,这会儿不歇息。”
宫女征然了一下,很快心神了然,连忙退了下去。
殿门外,姚春站在夜色之下,看着阴沉无月的天,表情凝重,她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太后重用?想要在宫中混的更加出人头地,就这般困难么?
没一会儿,服侍太后就寝的宫女便退了下来。
姚春表情立即收敛,归于平静,轻声问了句:“太后睡下了?”
宫女摇了摇头,“未落床幔,太后娘娘似乎还有事情要做,便让奴婢先退出来了。”
姚春眼底闪过一抹狐疑,这么晚了,太后娘娘还要做什么?
便在此时,太后殿内出现了一名黑袍神秘人,穿着宽大的黑衣,将整个身子笼罩在内,看不清身型,就连男女都无法分辨,脸上也带着黑铜面具,说话的声音同样是中性到分不出性别:“难为太后这般晚了还在等候着。”
“只有你带来的消息,才能让哀家相信,说吧,云舒到底死了还是活着?”
“景王救了。”
“哼!哀家就知道,有他在绝对坏事,再想想办法,一个月内,哀家要她的命!”
“太后娘娘何必制作于此?既然是有心人,便让他们终成眷属好了。”
“他们倒是有情人在一起了,哀家的小侄女怕是要哭鼻子,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有所顾忌,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有哀家扛着,不会让你出来顶罪的。还有,该你得到的东西,哀家一点也不会少,更不用担心!”
“那就多谢太后,在下会尽力将事情处理好。”
话落,黑衣人抱拳,纵身一跃,消失在殿内。
太后打了个哈欠,自行放下床幔,沉沉睡去。
……
翌日,灯会愈加热闹了些,白日里也有不少活动,绿竹与红袖晌午差不多就出府去了。
云舒则是与宁颖待在府内。
昨夜虽然伤口瞧着是没什么,可今日一早醒来,感觉就不一样了,传来了些许阵痛感,将药膏处理干净,再看伤口稍微有些白。
宁颖脸色凝重道;“小姐,你这伤口还是有些被感染了。还好现的及时,不然怕是会更加恶化,奴婢帮您用白酒清洗下伤口重新上药,过程可能会有些难受,您稍微忍耐着些。”
“你知道用白酒清洗伤口消除感染?是也会医术?”
“奴婢不会,只是以前才入宫的时候,听了宫中老人教导的法子,就是这法子用起来虽效果不差,却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小姐若是受不住的话,奴婢就另想其他法子,或者给您请大夫。”
“不用麻烦,之前宫中挨了那么多板子我也受下来了,这不过是用酒洗个伤口而已,又会难受到哪里去?直接来吧,不用有所顾忌。”
“是。那奴婢这便去将酒取来。”
宁颖起身退出门去,脚步声很快远去。
云舒眸子忽闪了一下,心中还在想着昨夜生的事情,动手的人如果不是姚春的话,还能是谁?
根据宁颖所言,她落水之后,姚春是从其身后出现的,证明一直在附近潜伏,姚春只让宁颖动手,未曾提及过还有其余人,所以将她拉下水的应该不是太后的人,难道是……
一张面孔很快从云舒脑海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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