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倾垂下眼帘,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她心里其实有什么迫切地想问个清楚,让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开口问道:“对了,你在北极天桓的那夜,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吗?”
夜忱阑的面容不着情绪,言词生硬道:“我想说你该回九渊去了,夙倾,你本就只属于九渊,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出去的。”
此话一出,夙倾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来看着他,那眼神分明是有些不愿相信,又有些不可名状的伤心。
夜忱阑的手在袖中紧了紧,忍住没有看她,而是选择换个话题道:“我事后问过瀛潮了,妖族生的事他并不知情,他也只是奉命行事,应该是陵鱼王驱赶陷害那里的妖族,才使得他们走投无路只得殊死一搏,好打压北海军部,为他儿子涟熬建功立威,只是没想到被你扭转战局,涟熬怕恶行败露就对那些妖族赶尽杀绝。”
他说了这么多,夙倾也没有留心听,也无心去想那些复杂的前因后果,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就是放不下,她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你跟太子辰煜之间的恩怨又该如何处理?”
夜忱阑顿了顿,心里其实很清楚夙倾想听的是什么,可那又能如何呢?于是他只当是若无其事地笑笑道:“玉瞳之后回来气愤地说还是让涟银给跑了,没有拿到彼世花果,我就让她暂时在北海军部藏身,不要再有所行动了。”
“你,不报仇了吗?”他这么一说,夙倾听懂了他的用意,很是诧异地问,他这么辛苦才重修为仙,不就是为了查明当初事情的真相,为自己也为他父君讨个公道吗?
谁知夜忱阑像是已经看得很透彻,平静无波地道:“其实细想之下这仇也无从报起,算起来,他是我弟弟,我应该多包容他一些的。”
说罢,他目光变得恍如隔世般地朦胧悠远,就像是在怀念过往般地道:“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是将来要继承天帝之位的人,老天帝教导他也是格外严厉,我还记得当年他被责罚时,年少的他跪在天宫的扶桑树下,对我说他将来定要为天地立心,为苍生立命,为万世开太平……”
夙倾听明白了,有些不置可否,只可惜,这个当初心怀壮志的少年终究还是被世人的言语与眼光给压垮了。
夜忱阑于黑夜中怅然良久,叹了口气道:“也许我命中就是有此劫数,怨不得别人。你也不要再去深究,我已明示四海将领,让他们忍下一时得失,守好一方太平。”
夙倾静默,既然这是他的决定,自己又怎好再强求什么?她突然感觉很失落很难过,就像是很快就要失去什么了一样,于是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还回去吗?”
“不回去了。”夜忱阑答得斩钉截铁,没有留下半分余地。
这短短的四个字让夙倾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颤,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让人如被冰封,如坠深渊,让人冰寒加身。
夜忱阑此时没有给她任何抚慰,只是转过身,理智而冷静地看着她,道:“夙倾,你是九渊之主,那些足以毁天灭地的凶神恶煞需要你去镇守,你也是有你的责任的!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其实心里很清楚,是不是?”
夙倾没有回答,只觉得心中的那块冰不知何处好似裂了,很痛,却又找不到伤口在哪里,只能默默地承受,她低着头,望着漆黑的夜色许久,道:“好,我知道了。”
她不再看夜忱阑,裹紧了被子,侧身躺下,道:“明日我想去昆京城看看,之后我就回去了。”
夜忱阑亦是望着眼前的黑夜,强作镇定道:“好,一言为定。”
而后他背对着夙倾躺下,冷淡地道了声:“很晚了,睡吧。”之后便再也无声无息。
就这样,两人此夜仍是同床共枕而眠,只是心境却是已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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