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静心的修为方法,简单的说,就是不说话。”苏檀修剪好他的食指指甲,接着修中指。
“可是……他只是对我不说话啊,对小何塞肯定会开口,这要怎么解释得通?”
“哎呀笨,真正的闭口禅要怎么修,小何塞又不知道,哄住她就够了。”
塔希尔恍然:“哦……”又开始冥思苦想用什么理由哄住小何塞。
苏檀很快修好了中指甲,轮到残缺一截的无名指时,他把黄铜指套摘了下来,看到镶嵌已久的指套下都压出了青紫的瘀痕,抱怨:“怎么不记得取下来!你看都戴成什么样了!”
塔希尔一看,确实有点吓人:“啊,这些天确实容易忘……”
“以后也不用戴这个指套掩饰了,我给你做个布的,戴着透气点。”苏檀揉了揉淤青黑的指节,这种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好的缓解办法,除非能马上搞来活血化瘀的药材,否则只能等待自然恢复。
“疼不疼?”
塔希尔摇头:“不疼!”
苏檀突然张口咬了下残缺的无名指,留下浅浅的牙印:“疼不疼?”
塔希尔一下呆住了,苏檀咬上的那一瞬间,湿润柔软的舌头裹上残缺后感官格外敏感的无名指节,他瞬间可耻地硬了。
苏檀看他的表情有点生恼:“疼才对呢!疼的话这剩下半截也别想要了!”
塔希尔一把搂住他,轻咬他耳朵,吻他锁骨,苏檀脸红得烫,推着他肩膀:“别这么急啊……呀!”
小平房的墙壁隔音聊胜于无,塔希尔也不敢真的在屋内和苏檀鬼混,不然海东青暴怒起来他担心会死在床上,干脆转战野外。农夫收走稻粒后丢弃的稻杆在秃头的田地里堆成一座座小小金字塔,晒过一整天的阳光,从内而外散出白日积蓄的余温与干燥的稻草香气,冷白的月光为其浇上一头雪,往上一扑,柔软还有几分蓬松的弹力。
苏檀起初还能克制一下,咬着唇不出声。而塔希尔被迫清心寡欲了那么久,被苏檀咬了一口无名指兴致勃,很快把苏檀的克制冲得七零八碎,宛如猫儿撒娇般的呻吟清脆地落在田野上。麦秆松脆的断裂,金字塔被推翻散落一地,被外力铺得越来越匀。
苏檀费力地转过身,月光无遮无拦地落在胸口上,片片新鲜的吻痕看得一清二楚。他有点委屈,就咬了一下而已,结果挨了这么多。
罪魁祸毫不知错,甚至洋洋得意,一下下耐心梳着他的头沾上的稻草碎屑,亲亲他的眉眼。苏檀一把揉乱他的头,半恼:“为什么老是喜欢弄我头?”
“因为苏的头好看。”塔希尔微笑着说,“平时总是扎髻,但是真的,我觉得你披散头的时候最好看。”
“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裸着的时候更好看?”苏檀轻哼,“净会没事找事,扎起来更麻烦。”
“你的头是怎么扎起来的?我一直没学会。”
“喏,挺简单的,就这样……哎,我的簪子呢?你丢哪里去了?快找找!”
在苏檀反复拆装教学下,塔希尔终于笨手笨脚地勉强学会怎么扎起苏檀习惯的髻了,感觉很神奇很新鲜,那么一大捧头,居然可以绑成这么小,跟魔法一样。
平心而论,塔希尔的扎手艺扎得很难看,不过这是塔希尔亲手扎起的,苏檀接受了,稍微理理也能看得过去。
塔希尔想起另一件必须要说的事:“苏,你不好奇我把马德里的事交给谁了吗?”
“这还用猜,肯定交给安德烈了。”
“嗯哼,为什么你这么能肯定?”
苏檀微微伸了个懒腰:“维拉达利亚斯导师已经是半退休状态了,人还不在马德里,埃内斯托一直在外面没回来,你除了交给安德烈,也没别的选择。”
“你不担心安德烈会推翻我们之前和圣殿骑士的和约?”
“推翻了也没事啊,卡耶塔诺这点还是能看明白的,只要利益足够大,你杀了他亲爹他也能和你接着合作。”
塔希尔被他的论断逗乐了,搂着他靠在他肩膀上:“苏,以后……”
“嗯,以后?”
“……嗨,说实在的,我还没想好。”
“就这么过着呗。”
海东青最终还是跟着塔希尔和苏檀回到了马德里。
塔希尔从安德烈那接回小何塞和雪里蕻,虽然只收养了一个多月,安德烈依旧被两个叛逆东西折腾得头白了一半,一度怀疑两个小冤家是塔希尔故意送来折他寿的。
小何塞浑身反骨,教育起来肚子里总有自己的一套主意,也只有被女教师教育的时候稍微乖一点。雪里蕻看到桌上什么东西就想推下去,进家不到就打碎了四五六七个花瓶盘子罐罐,被迫追着雪里蕻满屋打。
但雪里蕻又格外会撒娇,关进笼子就装可怜喵喵叫,放出来马上翻脸,就连小何塞也学会了雪里蕻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精髓,老实认错,坚决不改。
“小东西,快滚回你家!”安德烈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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