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苏文孝停了下来,视线转向温轶,苏韶也抬头小心地打量温家父女二人。
温轶眼中闪过挣扎后,冷冷道“这是小女温沭,自然识得。”
“只是她为何说她才是温瑾,难不成首辅当日送入宫为后的不是真的嫡女”赵攸问道。
温轶打定主意就道“她在与臣闹别扭,叨扰陛下了,臣这就带她走。”
“且慢。”赵攸打断,从御座上走下来,双手负于身后,面色冷凝,道“她辱骂皇后,就这般放任她离去,朕的颜面置于何地”
苏文孝微微吃惊,原以为温轶一句打岔的话就会了事,毕竟这不算大事,但见皇帝的态度,不会轻易罢休,
只听皇帝又道“她来朕这里胡言乱语,给首辅与皇后扣上欺君的罪名,旁人若是知晓定会议论,首辅就这样将人带回去,当真见朕当作幼子。”
温轶一惊,眸色极为冷厉,他欲回话,耳畔传来苏文孝的叱骂声“逆子,还不跪下。”
苏韶闻声跪下,知晓皇帝在为皇后讨公道,赔罪道“臣有大罪,不求陛下宽恕,愿远调出京,为一方百姓谋福利。”
温轶一惊,道“不可。”
苏文孝摆摆手道;“甚好,去那苦寒之地受些教训,时刻记得出门要谨慎行事,首辅莫要担心。”
唯有先处置苏韶,才有理由让温瑾无法善了。
“也可,至于温三姑娘”赵攸顿了顿,了一眼她凄楚的面容,当即道“苏韶不过是受你连累都已被罚,你这胡言乱语者也不可轻罚,首辅你说对吗”
温轶被逼得骑虎难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开口道“苏韶是男子”
“男子又如何,规矩摆着这里,首辅既然心疼,不如就送去道观静心养性,省得她目无尊卑,将皇后比作乡野女子,也不自己的分量。”赵攸拍板定案。
温轶哪里舍得,忙要求情,话还没有出口就听小皇帝又开口说话“首辅,你且与朕说一说,中宫那位究竟是不是你的嫡女温瑾”
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温轶忙解释“自然是的,臣怎敢做出欺君之事。”
赵攸一副了然的模样,向苏文孝,后者立即道“臣听到了,首辅忠君为国,怎会做出欺君之事。”
苏文孝就像拍马屁一样地将话又重复一遍,赵攸觉得很满意,笑道“既然如此,此事就这么定了,朕去见皇后。”
小皇帝大步流星地离开,留下剩余四人在殿内,苏韶吓得不敢言语。温瑾惊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直接拽着温轶的袖口“父亲,我不能去道观,那里肮脏,你那个温沭进去后就不听你的话了,变得心思歹毒,毁了我的容貌父亲。”
苏韶眉梢蹙得很紧,突然觉得面前的温瑾不像是她认识的那样善良,都知晓当初是她让温沭出来给她挡,现在见帝后恩,自己遭遇难事,又想着来夺回后位,人心当真是险恶。
苏文孝没有太过惊讶,对着温轶行礼,又道“首辅当初做下的决定就不能再反悔,一子毁,莫要连累满盘皆输。”
意思便是温瑾是弃子,不能因为她而毁了全局。
说完拉着苏韶就走,走出崇政殿的时候就到夫人王氏,苏韶下意识就往父亲身后躲了躲。王氏眼尖地着两人的小动作,加上皇后方才离席,心中敲了敲鼓,走过去道“你父子二人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苏文孝不能随意入后宫,遥远地打过招呼,丢下苏韶就走“自己解决自己的麻烦。”
他前脚走,温轶父女二人就从殿内走出来,苏韶面色当即冷了下来,与温瑾道“妹妹下的一手好棋,连累我也就罢了,是我自己眼不好,倒是你自己落得去道观的地步,也该自己想想哪里做错了。”
她温润惯了,一番怒火让王氏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忙道“发生何事了”
温瑾咬牙道“我何处做错了,就算是我放弃的,也轮不到她来捡着用。”
听到这么不讲理的话,苏韶气得脸色发青,见周遭没有宫人内侍,压低声音道“其中曲折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明明是你嫌弃小皇帝命不久,现在倒像是温沭夺了你的后位,方才在陛下面前你应当说后位是被人夺走的。”
王氏瞬息就明白了,见女儿无恙忙回中宫将事情告诉皇后,等她回去后依旧不见皇后的身影,她心中凉了一截。
皇后早就来崇政殿,被内侍安排在偏殿,而两殿之间是通的,里面话她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乱麻,自己解不开的时候,赵攸走过来嚷着要更衣。或许是习惯了,她自动张开臂膀,等着皇后给她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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