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还未摸到,他就已经再一次倾身而至。
心跳声在耳畔骤然放大,她没骂完的后半句话淹没在他强势而不容拒绝的亲吻中。
雪龙瞳孔乍缩,睁大了眼睛。
她不应该容忍他吻她的。
她应当将他推开,先是扇上一个巴掌,再用落到一旁的匕狠狠刺他一刀——
然而他的唇舌温存地缠过来,她四肢百骸瞬间失了所有气力,所有纷繁的思绪很快淹没在难以忍受的浪潮中。
情蛊带来的混沌热意终于将她五脏六腑都灼了个遍,仿佛一根弦砰的一声断了。
雪龙眼睫颤了颤,像是终于为这荼蘼花香所蛊惑,闭上了眼睛。
这个吻毫不温吞,带着些许生硬的强势,几乎算得上是凶狠,裹挟着他的气息,顷刻间便席卷了她的全部。
唇舌濡湿辗转之间,屋内温度渐升。
床榻之间传来幽微的水声。
“好热。”
雪龙半阖着眼,在几欲窒息的热浪里伸出手臂,软软地搭上了他的脖颈,没有意识地轻声呢喃。
她耳畔髻被汗润湿,在一息交错的时间里主动追逐过去,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二郎。”
祝扬却浑身一僵。
他静静睁开了眼。他亦是气息不稳,眼尾熏红,但听了她一声唤,眼中却在刹那间恢复清明。
她叫的是二郎。
祝二郎。和祝扬,究竟是一个人吗?
雪龙不知他为何突然停下来,意识混沌间又主动凑上去,本能地用自己的唇摩挲他的唇角,一点一点地啄他。
像是在寻求解渴似的。
祝扬垂下眼睫,任由她蜻蜓点水般啄吻,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间,揽在她腰间的手掌却慢慢向后滑去。
随即在她后腰的某处穴位一敲。
攀在他身上的少女身子猛地一颤,牙齿就咬破了他的嘴唇,淡淡的腥气在口中蔓延开来。
随即勾着他的手臂软软滑下来,瘫在他怀中不动了。
她幽香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颈窝间,祝扬紧紧抱着她深吸了口气,待到心中躁意渐渐平息下去,这才慢慢将她放平在榻上。
随即从衣袖里摸出一只小瓶,取出一粒丹药塞进她唇间。
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只余屋外雨露声声,敲打树叶。祝扬坐直身子,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桌上,有些无奈地笑了。
“合卺酒还没喝啊。”他喃喃道。
但眼下,他似乎更应该去洗个冷水澡。
-
雪龙醒来的时候,四下温暖昏暗一片。
香炉里的荼蘼香甜如梦境,她心头恍然,一时竟分不清今夕何夕。
慢慢撑着身子坐起的时候,她才觉,床榻旁侧拉上了厚厚的帷幔,一直垂落到地上,半点天光都透不进来。
身边被褥平整,空无一人,祝扬早就不知去向。
她揉揉眼睛,拉开床榻旁的帷帐,金黄的天光瞬间洒进来,屋外山茶花盛放,簇簇摇曳,春日横流。
雪龙赤着脚下榻,伸手挡了一下夺目的日光,这才觉已经是下午了。
阳光暖绒,春日温暖,昨夜的大雨和潮湿了无踪影,仿若昨夜的狼狈、难堪都只是她的南柯一梦。
只有她的匕被好端端地摆放在屋内小桌,像是提醒着她昨夜生过的一切。
借着泼天的日光,雪龙低下头,去看自己左手小指上的疤痕。
伤疤的颜色又一次淡了下去,这一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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