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嫔妃辞了丽妃,便依照位份高低退出万福宫。
卫嘉树在一众贺寿嫔妃里头算是不高不低的位份,但她走出万福门的时候,却到谧嫔何氏正立在一顶华美的仪舆之侧,身边还低眉顺眼侍立着罗采女,并七八个宫人。
卫嘉树也不能视而不见,只得上前屈膝一礼,“谧嫔娘娘安。”
玫瑰甜酒的后劲儿让她脑袋有些迷糊,整张小脸也一片酡红,白里透红的肌肤宛若是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娇媚动人。
这般风情,若是落在男人眼里,只怕要立刻化作色狼,可若落在女人眼里,只怕心里就不怎么舒坦了。
谧嫔也是个女人,眼瞧着卫氏这般风姿媚人,直叫她心里堵得慌,原本打算说的招揽之言,此刻也说不出口了,她转脸对身旁的罗采女道“卫才人醉了,你送她回长秋宫吧。”
罗采女忙喏喏应了声“是”。
卫嘉树揉了揉混沌的脑门,便见谧嫔已经坐上仪舆远去了,在罗采女陪同下,卫嘉树姗姗回到了长秋宫。
罗采女人倒是极细心,来到长秋宫,便亲自扶她去内室歇息,还叫人给她熬醒酒汤。
卫嘉树饮了葛花醒酒汤,倒是消了几分醉意,虽然脸颊依然酡红诱人,但起码脑子清醒了些,她连忙道“多谢罗采女了,还请采女待我谢过谧嫔娘娘。”
罗采女着美色醉人的卫才人,心下又是止不住地羡慕,“那才人请好生歇息,我也该回去了。”
卫嘉树打量着罗采女衣着朴素、头上也没几件像样的首饰,便对英落道“你去挑一支钗子,送予罗采女。”
因得宠,卫嘉树手上已经积攒下不少金玉首饰,而她只有一个脑袋,反正也戴不完。
英落连忙应了一声“是”,便忙去梳妆台前,打开第二个抽屉,从中寻摸出一只千叶牡丹嵌珠钗,金灿灿、沉甸甸的,上头还嵌了一颗硕大圆润的珍珠,上去很是华美,日后若有大场合,戴在头上,也能撑几分场面。
罗采女一那簪子,连忙摆手不迭,“我只是奉谧嫔娘娘的命,送才人回长秋宫罢了,我怎么能要才人如此贵重的东西”
卫嘉树莞尔一笑,兀自吩咐英落“挑个不显眼的盒子装着。”
又对罗采女道“只是一支金钗罢了,采女只管收着便是。”
如此一支华美的金钗,罗采女又岂会不喜欢她亦只是宫女出身,娘家寒微,谧嫔娘娘又是那样不好伺候的性子,她素日还要节衣缩食照顾娘家,已经许久没打过一件像样的首饰了。
想到此,罗采女再也说不出推举的话,她讷讷道“那就多谢才人了。”
说着,罗采女见英落去寻盒子,左右便再无她人,罗采女忙压低声音道“谧嫔娘娘一直想让才人去恩福宫。”
此刻卫嘉树酒醒泰半,脑子清明,岂会不明白谧嫔的用意,她笑了笑“谧嫔娘娘如此厚,可惜我无福消受。这长秋宫,可是贵妃娘娘指的宫室,我哪里能说换就换”
罗采女点了点头,这倒是个极好的理由。
英落将那支千叶牡丹嵌珠钗装在一个不起眼的酸枝木长盒中,奉予了罗采女,又亲自将罗氏送出长秋门,而后才回来复命。
“小主此番处置,十分得当,这罗采女身上的衣裳,都是谧嫔穿旧了、不要的,才赏赐给她的。”英落话里不由地有些怜悯这位小主。
卫嘉树幽幽想,不得宠、又没有家世可依,可不就是这般下场吗若是运气好,头顶上没有主位压制,或者是摊上一个宽厚的主位娘娘,日子兴许还能好过些,但偏生是谧嫔那样的性子。
卫嘉树摇了摇头,便将谧嫔的盘算与英落说了。
英落微微蹙眉,“这位谧嫔娘娘未免有些痴心妄想了。”
说着,英落压低声音“如今皇上叫人整修长秋宫正殿,虽没有大动土木,可见这正殿皇上是有意留给小主您的。小主放着日后的主位娘娘不做,难道还要去恩福宫做偏位”
卫嘉树忙瞪了她一眼“皇上叫人拾掇正殿,是为了驾幸之时,能有个像样的小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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