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性感的嗓音从听筒内传出来,易思龄感觉耳尖都被他的气息灼烫。
易思龄脸红起来,乖乖说:“在和同事吃午饭。”
“吃饭也想我?”谢浔之勾起笑,看着窗外的月色。
古人说千里共婵娟,是因为不知道距离隔得太远,就连婵娟也无法共有,此时,易思龄那边应该是艳阳高照天。
易思龄羞耻极了,含含糊糊说,“……嗯。”
“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老婆,我们说说话。”
易思龄:“现在就是没人的地方!”
谢浔之笑了笑,这才不疾不徐地追问:“那到底想还是不想?你刚刚说得太笼统,我不太懂,老婆。”
易思龄咬唇,觉得他好烦,但还是很乖:“想…”
“想谁?”谢浔之握紧手机,不知不觉衬衫的纽扣已经被他解开到第二颗。
其实这真是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的对话了,偏偏易思龄心里有鬼,脸上心底一片熟红,发出来的声音也软绵绵的,“想你,可以了吧…”
“不是想老公?”谢浔之滚了下喉结。
他的声线是很动听的,像一杯陈酿的波尔多,加上克制压低,宛如还未醒透的单宁,成熟而厚重。
“谢浔之…你好烦啊…”
易思龄被他带偏,也压低声音,像特务在交头。
其实两边都没有人,也不知是不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低声说话,会更刺激。
谢浔之沉默了几秒,忽然强势又温柔地下命令:“昭昭,说你想老公。”
易思龄身体里的热快要冒出来了,紧张地站直:“谢浔之……!”
对面没有再说话,呼吸声清晰而缓慢,跟着,易思龄听见一声闷厚的砰声。
黑暗中,硬挺的黑色皮质腰带被谢浔之从袢带中抽出来,扔在一旁,金属扣不小心撞上玻璃茶几,发出一声砰。
谢浔之就这样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钢铁森林,冷静地把拉链滑到底。
“就说一句,昭昭。你说了,要什么礼物我都给你带回来。”他的气息因为过度克制,而变得有些刻板,听上去有些许凶沉,沾染了黑暗的气息。
“要什么都可以?”易思龄完全不知道另一端的画面是什么,只是思绪发散,想着要几千万的经费也可以吗?
工作上的事,可以如此儿戏吗?谢浔之可以陪她过家家,蓝曜的CEO可以吗?
谢浔之:“可以。”
一只手紧握手机,手背青筋因用力而凸起,另一只手进入危险的无人区,富有弹性的,舒适的精纺棉质
边缘被手背撑起,也勒着手背,拉开的瞬间,笔直而沉重的浓影从笼子中弹跳出来,再也关不住,气势汹汹地指向天花板。
在听见她说,“那我想你…老公…”,的那一瞬间,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握住属于易思龄的礼物。
曾层层深入过灵魂。
谢浔之深舒出一口气,冷峻的眉头蹙起,闭上眼睛,不敢在看那高高悬在天空的冷月。
仿佛易思龄在看着他,看他一个人阴暗地躲在地球的另一端,道德底线崩溃。
身上的衬衫如此熨帖,没有起一丝皱褶,纽扣是贝母质,黑暗中闪动莹润光泽,西装裤管贴合着他笔挺有力的腿型,唯有敞开的一角,暴露他衣冠楚楚之下的败坏。
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因为紧绷而踩得很实,红色的底看不出丝毫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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