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花一手摸着自己手臂上战栗起得鸡皮疙瘩,苦笑着问“怎么可能是周姨奶奶的生辰八字,这上面写的明明写的是奚氏。”
声音戛然而止,碧花惊恐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向云宵。
她怎么忘了,周姨奶奶以前可是五姑娘的教养夫人,奚娘子
“可净空师太不是说,说这个是驱邪避灾的平安符吗,里面怎么会有周姨奶奶的生辰八字”
容沨右手搭在矮桌上,手指弯曲微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冷笑连连,声音发寒“可别忘了,周姨奶奶能在影梅庵长住数十年,不仅是因我这个好父亲,更多的怕是她早已和这个净空沆瀣一气。”
镂空隔窗糊着一层明纸,缕缕暗光落在容沨的身上“净空要秦妈妈把平安符挂在府上各处,还要你们闲来无事时,诵经念佛,这是在替周氏积供奉,一个做多了伤天害理之事的人,净空也害怕她死了下十八层地狱堕入畜牲道。”
“那姑娘让净空师太入府,是有何打算”云宵不信自家姑娘会做没有打算的事儿。
容沨敲击着矮桌的手指一顿,转而支起手来撑着自己的下巴,眼底里渗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让她身败名裂。”
一连两日夜晚不见星月,乌云密布压抑着整个侯府。
“啊”尖锐的惨叫激得熟睡中的人猛地惊醒,身上起了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
容沨闻声而去时,吴氏身上只穿着袭衣,大腹便便,疯疯癫癫地在院子里大喊大叫。
吴氏脸色惨白,头发润湿沾在两颊,瞪大一双赤红的眼睛尖叫着“你为什么要来缠着我不是我害死了你,不是我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假孕骗了侯爷,骗了老夫人”
喜鹊大病初愈,今日才又回到吴氏身边服侍,她手足无措想上前拉住吴氏,着她对着空气发疯,止不住地发抖“姨奶奶姨奶奶”
吴氏回过身,死死地抓着喜鹊的双臂,激烈地晃着头,害怕地流泪“是她假孕是她咎由自取她为什么要来找我,是她该死啊”
心中又惊又惧,情绪波动极大,肚子也跟着隐隐抽抽地疼痛起来,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见容沨,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木木地淌着眼泪“四姑娘救我救救我你告诉她,叫她不要来缠着我了”
容沨面色淡淡,微微蹙眉扫视着院中戏的下人,冷喝道“吴姨奶奶有孕,你们就这样任凭她发疯吵闹若是她腹中孩子有何差池,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
“姨奶奶”
三两人上前制住吴氏,扶着她走进屋子,却听吴氏又是一阵尖利的叫喊“不是我”
吴氏一通发疯,胡言乱语之下,却是将周氏假孕的丑闻给传了出去,众说纷纭,又一直认为,周姨奶奶哪里是暴毙而亡,分明就是假孕惹怒了老夫人才被赐死的。
想起前两日老夫人突然无端生病,怕不是周姨奶奶的鬼魂在作怪可死有余辜,哪里来那么多怨气作怪,到底还是人生前气量太小,不由诵经念佛时,心里都念道,让阎王爷好好惩治周姨奶奶这个恶鬼,生前不做好事儿,死了也不让人安心。
容涟铁青着脸,俏丽的容颜狰狞吓人“被吓成这样也还能胡乱说话,我真该让人夜夜去吴氏院子里,教她夜不能寐,心神不安,连带她肚子里的孽种也一起落下”
她装神弄鬼为的就是替周氏报仇,可现在适得其反,如何不怒
“我让你去给净空师傅递话,怎么许久都没有风声”
若婵眼珠子乱转,小心觑着容涟的神色,诺诺开口“净空师太说,今日种种都是往日纵容周姨奶奶犯下的过错,她已替姑娘帮忙做了最后一件错事儿,周姨奶奶身死,你和她师徒之间的缘分也尽了。”
容涟砸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茶盏,冷笑连连“她现在倒是急着撇干净关系,她也不怕别人知道她给平安符里面藏着的猫腻”
若婵“姑娘,现在可不是和净空师太闹这些的时候,毕竟也干系姑娘你自己吴姨奶奶已经被吓得整日疯癫,现在剩下的就只是四姑娘那儿了。”
容涟怎么不知道其中厉害关系,脸色越来越难,重重地拍了下圆桌“卷舒阁被容沨管得跟个铁桶一样,咱们进不去,吓不着她,倒是让她得意了许久放出风声”
“你说周姨奶奶死得也不算冤枉,怎么戾气这么大还能化成厉鬼”扫地丫鬟把落叶聚成一堆,见着周围没有妈妈盯着,忍不住和旁边熟悉的同伴说起闲话来。
另一人回道“可不是,老夫人,五姑娘,吴姨奶奶可都是遭了祸的,府上也只有夫人,四姑娘,六姑娘和戚姨奶奶那儿没有过。”
扫地丫鬟沉着脸,压低声音絮絮“六姑娘和戚姨奶奶不曾和周姨奶奶起过冲突,都说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也不是找她们。”
“那你说五姑娘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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