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站在容涟屋子里,着跟来的婆子不知从哪里搜刮出昨日烧纸钱的火盆,上面还沾了点儿纸钱的痕迹。
秦妈妈道“老夫人厌恶周姨奶奶,可到底念着侯爷与五姑娘,没有将她丑事传出,索性给了她一个体面,可五姑娘也太不小心了,弄得满府晦气,如今人赃俱获,五姑娘别怪老夫人罚你。”
容涟坐在圆桌旁边死死地盯着那个火盆怔怔出神,一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掌心,一字一句道“祖母公正,涟姐儿又怎么会有怨言。”
若婵见容涟丝毫不曾辩解的就认下罪名,脸上慌乱,昨夜是她亲自收拾干净的那些东西,怎么可能会是她们姑娘。
正要冲出来为她求情说明事情原委时,却被容涟幽幽瞥过来的目光给硬生生定住住了,莫名从脚底涌入一股寒气,嗖嗖地在身体里四处游走,她们姑娘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秦妈妈也惊讶于容涟的平静,又接着道“五姑娘禁足这些日子,老夫人便对外称你出嫁在即,需要动手亲自绣好嫁妆,望五姑娘静心思过。”
容涟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一抹幽深的笑意“多谢祖母慈,秦妈妈等等。”
说着起身从里间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匣子,上面雕刻着满池莲花,打开里面却是一串打磨发亮的佛串,精巧之处却在每一粒佛珠上都刻着菩萨众生相和一句佛偈。
容涟柔柔一笑“我自知有错,这串佛串在影梅庵供奉数十年是净空师傅留给我保平安用的,如今想想留给祖母是最好不过的,还请秦妈妈代为转交。”
秦妈妈也被佛串的精妙给折服到了,也不推脱就替容老夫人收下。
秦妈妈离去后,容涟双手浸在温水里面,用力地搓洗并无弄脏的两手。
若婵哭着问“姑娘为何承认,明明不是咱们”
容涟低垂着眼眸,着水中的倒影“精心布局,怎么能辜负她们苦心钻营。今日之事我们不得不认,这事情还没有完呢。”
若婵收了眼泪,不懂容涟话里的含义,直到第二日晚间夜风呼啸,吹得没有关紧的窗子来回撞着,声音像极了鬼魂发出的凄厉声音。
若婵披着件衣裳手里举着烛火上前关窗,正要关时,却眼尖的瞥见了院子里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游荡走着。
眉头一皱,回头见里间容涟睡得正熟,压低声音“是谁在那儿大晚上不睡觉瞎出来转悠什么”
那人并不回应,若婵有些恼火,却一瞬又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心头猛地一跳,又探出头四处张望着。
只觉背后一阵密密麻麻地凉意爬上后脑勺,眼睛瞪的老大,着那人一身白衣头发披散,唯独嘴上朱色鲜艳,脸上泛着青光,烛光欻地一下灭掉,类似珠钗碰撞地声音响起,她低低喃喃道“涟姐儿”
若婵吓得惊坐在地上,两条腿像是要没命一般蹬着往后退“周姨奶奶”
那人伸出双手,若婵尖叫出声。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了仪月楼的下人,不知发生何事全都连忙穿上衣服跑了出来,几人运气不好的,遇上了那白衣身影,哆嗦着嘴唇,差点没两眼一翻晕过去。
吴氏院子离容涟的仪月楼算不上近,可若抄一条小路,腿脚快一些的话一柱香多余的时间便能到。
喜鹊出来如厕完,正要推门进去里屋守着吴氏睡觉,却发现门猛地一下自己开了,心下有些害怕,煞白着一张脸,强忍着惧色正要转身关门,只见一道惨白的身影突然出现,朱色的血唇触目惊心“你们,害死了我”
喜鹊身子剧烈一颤,尖声晕厥了过去。
接二连三的惊叫,让原本陷入黑夜沉寂中的侯府又“热闹”了起来。
容沨睡眠本就浅,丁点儿动静都能把她惊醒,她掀起帐子,烦闷问“外面怎么回事儿”
今夜是云宵值夜,她拉了拉身上披着的衣裳,靠近道“婢子已经派人去打听去了,也不知怎么了。”
容沨微微蹙眉,这时碧花也有些担心的走了进来“外面脚步声都没停过,婢子恍惚间像是听见了尖叫声。”
容沨伸出腿,扶着云宵的手趿着鞋子就要下床。
外面像是狂风骤起,一扇没关紧的门窗猛地一下打开,惊得碧花身子一颤,拍了拍心口,上前关窗念念有词道“今夜的风怪得很,妖风阵阵。”
与若婵和喜鹊的遭遇一般,碧花也见了那个白色身影,怪叫一声,引得容沨和云宵齐刷刷地了过来。
容沨脸色一变,静静地伫立在原处,听得瘆人低哑的声音道“还命”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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