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冷嘲热讽地说:“既然你这么厉害,那现在一定能够治好她吧?”
沈腾茵气得满脸通红,反驳道:“她吃的太多,时间太长,根本救不活!有本事你来试试看?”
甘草气得脸色青,正准备反击时,狄叔平连忙拦住他并说道:“好了好了,别吵了!我问你,师妹,你是怎么把他带到这里来的?”
“我点了他的麻穴,让席妈送他到这里,并嘱咐绿儿好好看着。”
沈腾茵心中暗自庆幸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能逃脱了。”她只知道彭云初有自行冲破脉道的能力,但并不知道彭云初所服用的鹤顶红剂量足以毒死成千上万的人,否则她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此时,狄叔平再次开口问道:“这件事确实有点奇怪!我们的独门点穴手法,外人怎么可能解得开?”
甘草脸上也流露出极度困惑的表情,皱着眉头说道:“就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到底是怎样解开禁制的呢?”毕竟,他吞下了那么多的鹤顶红,居然还能够突破重围?而且勇猛无比,连自己都差点被他一掌打伤。
狄叔平接着问:“那绿儿是不是被彭云初下毒害死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甘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除了彭云初还有谁!他打开脉道之后,突然起了色心,就想来个先奸后杀。”
沈腾茵实在忍不住,在旁边轻声说道:“你凭什么就这么肯定不是其他人救走了彭云初后做下的这些事情?”
甘草却是一脸正气地反驳道:“如果真是另外一个人干的,那这个人为什么不现身出来突破包围呢?”
沈腾茵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但又不想就这样放弃,突然耍起了无赖,冷笑一声,说道:“难道这件事就不可能是懂你们独门点穴法的人干的吗?她干嘛还要现身突破包围!”
她这句话明显就是在暗示是甘草做的!虽然只是耍赖的话,但甘草心里有鬼,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声音严厉地喝问道:“你说彭云初的穴位是我解开的?绿儿也是我下毒害死的?”
沈腾茵看到她着急得脸都涨红了,心中更是得意,继续冷笑嘲讽道:“我可不知道是谁干的,反正不会是我这种不懂你们独门手法的人干的!”
两个人互不相让,针锋相对,气氛异常紧张,狄叔平焦急地跺着脚,大声喊道:“你们都给我回来,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了!”
甘草一方面不愿拂逆狄叔平,另一方面自己的嫌疑已释,落得顺水推舟,狠狠瞪了沈腾茵几眼,然后离去。
狄叔平眼望甘草去远,才对沈腾茵低声说道:“茵儿,你别冤枉她,她唯恐捉不到彭云初哩!如何反会帮助他。”
沈腾茵哼了一声道:“那么是谁解了他的穴道?”
狄叔平见她一脸嗔怒,心中暗笑,故意逗她道:“难道是神仙下凡替他解开的不成?”
沈腾茵不依不饶道:“我不管,反正一定是有人帮了他,说不定就是你。”
狄叔平哈哈大笑起来:“越胡说了!你寸步没离开我,我会分身术呀?”
沈腾茵想了一想,还是觉得有蹊跷,娇笑道:“既不是她,也不是你,不成他自己还能解开你们的独门点脉法呀!”
狄叔平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腾茵见他无话可说,更加得意,追问道:“说啊,怎么不说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狄叔平无奈地摇了摇头,拉起她的手,往各自房间走去。
到底这事的经过如何呢?且容在下叙述一番……
自从甘草离开那三间木屋之后,大概约半个时辰,昏沉中的彭云初,忽觉周身奇热,热得比前几次任何一次都更厉害,尤其是咽喉和腹内,简直就跟热火在炙烤一般。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难受,本能地挣扎着翻身爬起,但等他睁开眼睛要找点水止渴的时候,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绿玉那一丝不挂,下部流血,遍身黑的赤裸胴体。
这一幕把彭云初吓得够呛,他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极度惊骇之下,他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燥热和焦渴,只觉得浑身凉,毛骨悚然。
他自己匆匆着好衣裳,然后战战兢兢地走过去,伸出手指试探绿玉的鼻息,现她已经没有气息,死亡多时了。彭云初怔了一怔,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他顺手拿起那条被单,小心翼翼地盖在绿玉的尸体上,并将她的遗体扳正放好。
完成这些动作后,彭云初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他知道不能再留在这里,于是飘身出了木屋。
此时,月光如水洒下,四周静谧无声,彭云初环顾四周,现四下无人。他心中暗叫侥幸,心想:还好没有人看见刚才生的一切,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彭云初再也顾不得替"地老"询访"无荒"的行踪了,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他略微辨别一下方向,便飞身向北扑去。
这时四更已过,天上月色正明,银辉洒落大地,照得树木、房屋清晰可见。彭云初借着月光,身形如飞鸟般在屋顶之间飞跃,迅消失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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