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胡玄要与自己一起练军,魏延的表情是扭曲而抗拒的。但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刚刚才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样的话,还是捏着鼻子忍了下来,只是用表情表达了他对胡玄能力的质疑。
然后他在练兵的第一天抱着木桶吐到脸色青。
胡玄站在一旁,想说些什么,却被躲在船舱里的魏延懊恼地瞪了回去。知道他为了不被人看见自己晕船,特地躲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呕吐,大抵也是不想见到自己的,胡玄忍住莫名的笑意,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转过身去,面对大江背对魏延。
浩渺的江面上,老兵与新兵交叉排列,正在熟悉这船的波动。
胡玄掏出领口挂着的短竹哨,凑到唇边,用力均匀吐气,出一声接近于鸟鸣的哨声。
这种竹哨有个特地,就是声音不响,但能传得很远,加上胡玄的气息又稳又长,可以让江面上所有自己的士兵都听见。
一声平,二声急,三声断,分别代表着列阵、防守、进攻,这样最简单的口令。
当竹哨离开胡玄下唇的时候,士兵们已经恢复了列阵的状态,齐齐望向胡玄的方向。
胡玄立于船之头,举起左手的红旗用力挥下,战船立刻移动起来,形成包抄夹击的战术队形。再举起黄旗,两边的弓箭手立刻举起手上的大弓,拉满弓弦,射向模拟目标的几艘稻草船。一批箭放完,弓箭手们离开起身,由身后的同僚补上空缺,保证箭雨密度始终维持在令人无法躲避的高强度覆盖水平上。
几艘稻草船很快成了刺猬,密密麻麻全被钉满了箭,被士卒回收利用,拉回了岸边。
胡玄看着他们的动作在三次演练后从磕磕绊绊错误百出变得娴熟起来,甚是欣慰。
身后传来响动,是魏延扶着船舱门框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
“文长,感觉如何?”胡玄关切道。
魏延摆摆手,强撑道:“并无大碍。”
胡玄犹豫了一下,没有拆穿他的伪装,只是偷偷给张仲景写了信,问到了有效防止晕船的草药,临时招募了一群村妇去搜集这南郡方圆百里内的所有草药,煮成药汤,送到各个士卒手中,当然也有魏延的份。
草药效果还算显著,服药之日,在穿上呕吐的士卒明显变少了,魏延也可以站在船头,真正地指挥起水军来。尽管看他脸色,还是有几分难受。
在士兵们都逐渐习惯了与船作伴后,胡玄把他们每日在地上的练武操搬到了船上进行。对于优秀的水师而言,船应该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肢体的衍生,这样才能破敌如入无人之地,胡玄是这样认为的。
对于她的治军目标,魏延倒是罕见的没有提出异议。
胡玄在治军之余,又挑着油灯阅读了糜夫人处理过后的账本,命人整理了一个小书房专门给刘莹学算盘用,还收到了几封来自马岱的求救信。
那天胡玄在督军结束后,就换了刘慧去处理郡县事务,其中包括敲定对糜芳的处理。私自□□,尸餐素位中饱私囊,险些误杀刘备子嗣,加上与他同流合污的博士仁,叠在一起,够刘慧坐下来仔仔细细写上一个时辰的了。她前脚刚斟酌着拟定一个处置方案,命人送给关羽过目,后脚就收到了马岱的来信。
虽然马岱言辞克制,但就凭马岱主动写信这一点,胡玄与刘慧就可以断定他此刻面对着巨大的困局。
展开信件,前半段是马岱在向刘慧汇报学堂的各项事务与现状,后半截笔锋一转,提到了荆州派们内部分裂导致派系纷争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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