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方也是知道他自己平日里说话经常绕弯子的,黎蔓失笑,眉眼弯起,“上胭脂本也是为了提气色,我这本就是老毛病,口脂也够了。”她走了两步,言谈欢快地打趣说,“二郎这样劝我,是觉着我要上些胭脂遮掩才好看不曾?”
她望向他,语气颇为戏谑:“也是,二郎君子皎然,这京城谁人不知?黎蔓当然是‘珠玉在侧,自觉形秽’罢了。”
天地良心,他真没这么想,闻砚头一次觉得这般冤枉,这话说得他活脱脱是个以貌取人的浅薄家伙。
“哪里的话,”两人出了门,来福机灵地上前来推轮椅,他主子坐在轮椅上说话,“若是要说实话,那郡主不饰钗环、不上胭脂,某怕是会更高兴些。”
“嗯?”
“先不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再者,”闻砚一本正经,“郡主不打扮便让某深觉自己颇有福气,若是叫外人看了,也定然是这么觉得的。”
闻砚是否夸大其词那倒也不能上街挨个去问,而且这你来我往分明是黎蔓开的先河。黎蔓笑意盈盈,谦虚地接受了闻砚的夸赞:“二郎这般说,倒是有些折煞我。”
书坊的事还算顺利,何况美言总是顺耳的,她心情显然不错。闻砚对上她带笑的眉眼,总算想起了那两句诗。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如此想来,此诗倒也有几分应景,这般笑着,闻砚觉着有趣,轻笑出声。见黎蔓疑惑地朝自己往来,他犹豫半晌,说了这两句诗,又补充说,不知怎的就想到了。
唐人朱庆馀的这诗本是形容小夫妻成亲第二日去向父母请安前,女子梳妆同夫婿交流的情景,语言平实,新婚夫妻之间的郎情妾意、和睦爱重跃然纸上。但黎蔓和闻砚却只是有名无实的一对儿,比起比翼鸟更似出钱共同经营打理铺子的友人。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别开了目光。
我还真找他借了钱来着,黎蔓忽然想到这儿,心中的讪讪散去一些。
不过这诗搁在这儿确实还挺应景的,这点黎蔓也承认,左右他俩在不同人前假装恩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上次不还配合默契叫凌鹏远吃了个哑巴亏么?
思及此,黎蔓看闻砚的目光又更顺眼几分。她不是个忸怩的性子,遂大大方方地接下了对方的话,“确实有几分应景。”
闻砚难得地不知道怎么应话,只点了点头。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不消多久便提到了一点儿正事。
“良白死了。”
听到这话,黎蔓猛地一惊,她错愕地说,“死了?”复又敛了敛眸子,“他不是一直被关在狱中么?是意外还是……”
“仵作去验过,说是自杀,”闻砚语气淡淡,“不知他哪儿来的本事,竟在草垛下藏了一片碎瓷,割开了自己的脖子。”
“进牢狱前都要仔细搜身,他那篇碎瓷应该不是自己藏下的……”黎蔓一边分析一边嘀咕,忽而意识到了什么,她皱起眉,“是送饭的狱卒?”
“几个狱卒都审问过了,都说没干过这样的事,”闻砚似是料到了黎蔓怀疑的地方,“此事确实难以查证,良白也没留下什么遗书。”
“若只是为着书坊贪墨银两之事,只要他把这些年从账目上弄虚作假得来的钱财全部交出,至多打些板子,罚一些银两和牢狱之灾,犯不上自杀……”黎蔓沉默片刻,随即笃定地说,“我记着他女婿也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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