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熠的模样有些焦燥,眉头紧锁,来回走动。
“你又在想什么?”杜光欧问他。
“我想不明白。”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白熠突然不走了,往营房正中一站,盯着屏风前的人,“……光欧,如果我说这场会面是复权派促成的,你信吗?”
杜光欧眼睛徒然一睁,“怎么可能。”
“我怀疑她身边出谋划策的人有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
“表面上,你妹妹这次攻城是为了讨伐你,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血皑女骑率领的都是鹿骑兵,但是他们的战骑却在这次攻城战中没有出现,失去战鹿的骑兵战力大打折扣,那帮士兵从邯泪步行二十多天来攻琉城,怎么看都是来送死。她的骑兵队失去战力,这是变相削减了以你父亲为的杜家势力,怎么看,结果都对复权派有利。”
听到这里,杜光欧不由陷入了沉思。
的确,白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刚才和黎梦交谈的时候,她就好像完全不在乎那些骑兵的死活一样,可那些士兵跟着她出生入死,她对他们不会那么无情。这怎么想都不对劲。
白熠来到屏风前,往杜光欧身前的桌面上一坐,“光欧,我们必须十分小心。复权派在黎梦的身边有眼线,在我们的身边也一定有。”
杜光欧抬头,“可是,大典那天早上,我们不是已经将琉城里的复权派一网打尽了吗?”
“不能保证没有残党。”白熠道。下一刻,他笃信地道,“不,一定还有残党。”
“为什么这么肯定?”杜光欧问。
“因为我们收到的自相矛盾的消息太多了,很难不去想是不是有人故意制造混乱,迷惑我们的视听。”
杜光欧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看,光欧……从我们进内城、见夏未信开始,就在持续接收到有关血皑城内的消息。到现在为止,我们得到了五个人的口信——夏未信,我的亲信,葛马,克拉娜,以及黎梦。”白熠捏起拳头,一根根掰开手指,刚好五根,一掌。他点了点无名指和小指,说道:“其中,我们能完全信任的,只有克拉娜和黎梦。但最能相信的是黎梦,因为只有她是当面和你交谈。”
“的确是这样。”
“将这一切都以黎梦所说为基准的话……听她的意思,你父亲必然还在城中当权,而她又说城内风平浪静,这就代表居民的生活照常,没有大的变动。
“那么,夏未信说血皑城政权早已更替,我们可以认定她在虚张声势。
“我的亲信和黎梦说法一致,可以信任。
“而葛马说城内肃静,居民闭门不出。这与你妹妹所言不符,因此判定他在说谎。
“克拉娜则在信中写,她受邀参加老城主的葬礼,这也传递了错误的信息。”
听到这里,杜光欧道:“我不觉得嫂子会传递错误信息,可能葬礼是假,是父亲自导自演,为了掩人耳目。”
“那就假定是这样。”白熠道,“但是,光欧,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我不觉得会有这么多人同时骗我们。”
“这么捋下来,只有夏未信和葛马说了谎。”杜光欧说。
“我就是不相信这两个人会骗我们。”白熠道。
这话一出,杜光欧不由语塞,“你什么……你相信这两个……”
“葛马不敢骗我。”白熠笃定地道。
“你有什么信心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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