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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暗香还如故（第2页）

“不，他怕的不是地位不保，是您从小就说想嫁给天底下最厉害的男人，老城主怕他失了火云城，您回来不肯嫁给他。”

南魅听得怔怔地，仿佛看到了少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魔岭公主。太阳一般的少女，靠近她的人都最终受一身灼伤。

“老魔主也曾派人去找过您，但是您走后没多久南北江湖就不断派人来骚扰西域。他们诡计多端，老魔主防不胜防。我们本来就是以修炼各类术法、蛊毒为主，攻击力不够，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全军覆没。”娜木施说到此处，仿佛又看到当时的惨象，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魅姬点点头：“是啊，这一点天云也曾和我说过。”

“好在否极泰来，老城主赢得了火云城的城主之位。我们这些老弱残兵也都被他招募过去，日子这才慢慢好过起来。老城主生怕您知道了魔岭覆灭的消息之后会想不开，天南海北到处找您，可都没有一丝消息。”

南魅苦笑一下，那时候的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竟然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一年以后才知道您在风缈山庄，千方百计地送了信进去。可是不知道您当时已经身怀六甲。老城主每每想到总是后悔，后悔不该那个时候送信过去，害了那个孩子，更害得您白白吃了那么多苦。”

魅姬既痛苦又无助：“什、什么叫害了那个孩子？我的女儿不是好好的吗？我的女儿她……天云把她救回来了呀。”

多少年的认知即将被颠覆，仿佛二十年前拿一日一样，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娜木施看了一眼魅姬，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您走以后的那一年里，老城主思之如狂，后来有一次在火云城酒会中，他看到新来的一批舞女里有一个人长得和您十分相像。”

南魅愣了愣——还有这么个人？她怎么完全不知道？

“老城主看到以后如何按耐得住？当场就和了疯似的，酒会也不顾了，哪怕我们都拦着说这个不是您，他也不听。那段时间老城主简直是把那个舞女供了起来，武也不练了，大小事务也不管了，日夜相守耳鬓厮磨寸步不离，谁劝也不听。”

“他、他……我从不知道，我没听他提过那个人，没人和我说过。”魅姬倒退一步，摇了摇头，似乎不信。

“那会儿他本就刚掌权不久，根基还不稳，表面上是所有人都服他，内里伺机而动的人多了去了。连我们这些老部下都看不下去了，我听说扎木克想去杀了那舞女，结果被城主现，一掌打得他半个月没下得来床。后来舞女怀孕了，我们都说不好，城主以后怕是真的要离不开她了。可奇怪的是城主却并不高兴。”

魅姬惊呼一声：“什么？她怀孕了？”似乎有什么难以接受真相呼之欲出。

“是啊，仿佛天助我也，几个月后我在春归楼里得到了您的消息，送回城了去。从得到您消息的那一天开始，老城主像魂回到了身上一样，终于清醒过来。”

娜木施说到此处，魅姬突然想到啻天云喝醉那日对自己说的话。

——“这张脸，就是你这张脸，把我骗得好苦。你走吧，这里没有你的地方。”

难道这句话根本不是对自己说的？

“他立刻把那名舞女送到了火云城外安置，开始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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