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安领着黄小姑回到村子中心时,空气中已四处弥漫着食物香气,她远远瞧见傅子明坐在长桌前,不住地来回张望,身边坐着个散发男子缓缓摇着手中羽扇,他瞧见宋从安用扇子轻拍傅子明肩膀。傅子明回头,瞧见宋从安那一霎那,紧簇眉头才舒展开来,笑容浮上脸颊,他下意识起身迎上前却被身旁男子按住坐下。
这一打量身边那散发男子正是方才替她指路的那位“魏晋遗风”,忙拉着黄小姑走上前,恭敬福身行礼:“方才多谢公子指路,舍妹已平安找回。”
有风拂过,男子缓缓摇着羽扇,那宽大衣袖随风飞扬,隐约可见那素罗衣袖上的金泥花纹。这一刻宋从安似乎感受到了真正的“罗衣隐约金泥画”,现在的宋从安别说搁衣服上描金泥花,便是连男子那身素罗她也买不起。
白面男子羽扇掩面朗声笑道:“宋娘子快过来坐下罢,你可叫傅相公好等。你没瞧见方才傅相公跟热过上蚂蚁似得,那叫一个坐立不安,现下你回来了他总算可以安心了。”
宋从安坐下尴尬笑笑,询问地眼神向傅子明,傅子明只是温和一笑:“娘子,这是你喝的蓝山酒,你且尝尝味道如何?”
白面男子起身,夹块烤肉放到宋从安碗里:“这是五仙岭最富盛名的五脚猪,小娘子快尝尝!”
说罢拎起酒壶,豪迈地对嘴而饮,咕咚咕咚半瓶下肚方才闭着眼睛感慨:“好酒!好酒啊!”他一手持羽扇,一手拎酒壶,竟自顾自在夕阳下跳起舞来,虽与夏族百姓们舞步大相庭径,可并不妨碍他们在一起舞得兴会淋漓。
“这五脚猪并不是真的有五只脚,只因猪嘴尖鼻长,走路嘴鼻紧贴地面,有拱泥刨土习性,觅食时嘴鼻不离地,乍一似有五只脚,便落得此名,娘子放心吃便是。”
白面男子如风一般飘至宋从安身旁,以扇遮面笑道:“这五脚猪又名老鼠猪,是本地母猪与野猪杂交的后代,与生俱来有野猪习性,桀骜不驯,不服圈养,逃窜山林野地,疾快如风。因常在野外树林觅食,啃青草噬藤芽,吃野花吞野果,刨食山药挖竹笋,嚼蚂蚁咽昆虫等,即便养上一年半载,还是袖珍体型,娇小玲珑,成年猪也仅百来斤重。其肉质紧实,皮厚油少,食而不腻,咀嚼起来鲜香爽口,无腥无膻,是上天恩赐的天然美食,我卢夜吃的东西一向都是最好的,宋娘子安心吃下便是。”
要说大历朝的猪肉,除非用重口调味,余下的实在不敢恭维,听那白面男子吹得天花乱坠,鼻尖又萦绕着似有似无的烤肉香,宋从安也不再推辞,夹起烤肉放入口中。
一口下肚她竟没吃出是什么肉,傅子明笑着又夹了一块放进她碗中,这次宋从安没有一丁点迟疑,就这般吃一块,傅子明夹一块,连着吃了三四块才满意地点点头。
卢夜不知什么时候又飘到宋从安身边问:“好吃吗?”
傅子明道:“好吃。”
卢夜瞥他一眼:“我问你家娘子没问你。”
傅子明笑:“我了解她,她喜欢吃这个。”
卢夜扁扁嘴,一把从身旁抓了个海碗搁到傅子明面前,哐哐哐倒了得有半罐子蓝山酒:“喝!叫你撒狗粮!偏你一人有娘子是不是?”
宋从安这才回神,来不及将嘴里的肉咽下去,就抬手抓住傅子明要去短碗的手。
“你大病初愈,白日里喝一点活活血就罢了,这一海碗着实太多了,你不能喝!”
卢夜诧异地向宋从安,随手扯了个矮凳硬生生坐在了二人中间嗔笑道:“感情咱们宋娘子还会替人瞧病呐!那为何还巴巴赶到崖州来寻我?”
寻我?
这次换宋从安诧异地回过头,来来回回打量着眼前的卢夜,片刻后连连咳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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