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明委屈巴巴,将胳膊递到宋从安眼前,果然见两个明显蚊子包,来这崖州蚊子是非比寻常。
傅子明眼眸微抬,浓密睫毛轻轻颤抖,活像只受了委屈不知如何是好得小奶狗。
“咳……咳……”
宋从安扁嘴:“我以为……我以为……”
“以为如何?”傅子明那双细长眸子一转不转盯着她,眼眶里似乎还蒙上了层雾气。
宋从安是真不得这般,咬牙摆手:“罢了!罢了!原是我不好,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傅子明欣慰一笑,抬手将她圈入怀中:“娘子,你心里想得那些个圈圈绕我都知晓,你我虽以夫妻相称,但实则尚未成亲,子明明白你的难处,也尊重你的想法,子明不能仗着失忆来占你便宜……”
宋从安猛抬头,死死盯着傅子明眼睛,想出点什么,可他眼神坦荡至极,仿佛所想跟他所说一样。
傅子明轻轻抵住了宋从安额头,来回蹭着她鼻尖:“娘子放心……在我们成亲之前我不会动你一分一毫的!”
他浅浅笑着,那笑容就如同晨光中露珠儿一般,让人如沐春风。傅子明又抬头替她理了理鬓边碎发,然后在她嘴唇轻轻一啄退出了房间。
……
一夜好眠,宋从安一大清早就被送水水车吵醒,黄小姑还打着轻鼾,为让小丫头睡个好觉,宋从安麻溜地起了床。
“呦!安娘子起得够早啊!”
“天气有些热,总是睡不踏实。”
宋从安探身向楼下望去,见曾长贵正在往店内提水,一趟趟足足提了好几十桶方才停下擦了把汗。他仰头笑道:“嗐!你们是从外乡来的不习惯崖州气候很是正常,我这儿有上好的艾草,一束只一文钱,你们两间房一日两文便可放心睡上个好觉了!”
方才她路过另一间房门口就隐隐闻见艾草气息,想来昨夜这位曾掌柜就给崔红绸母女三人点上艾草熏蚊虫了,当下并不接话只笑着走下楼。
曾长贵见状也没有不快,依旧是满脸堆笑:“安娘子起这样早可是肚子饿了?还是想要洗漱?我这就去烧水!”
“多些曾掌柜了,我家那相公与小姑尚未起床,先烧些热水备着罢,置于吃食就怎样方便怎么来罢!”
曾长贵边擦汗笑道:“许是我这动作大了些把安娘子吵醒了!”
“无妨!只是曾掌柜每日都这样提水吗?”
“那可不?别说我了,咱们整个崖州的百姓都指着老刘头一家送水来呐!这工作辛苦整日早出晚归的,也亏老刘头一家能干的下去。”
她仰头向外头了眼,崖州四面环海,又三面环山,按理说应当不缺水,也不知为何就是没见水井,难不成……宋从安眼眸一转笑道:“曾掌柜就没想过在自家院里打口水井,这样不仅省钱,更不用整日这般一趟趟的搬水了!”
曾长贵小眼骨碌直转:“安娘子怕不是在说笑?我也曾听说这水井在外头是常见的,可咱们这地界儿可不行哦!我家祖辈在崖州不知住了多少代了,曾有人挖了六七米都未见水源,再说了地下的水哪有山泉清甜?”
“曾掌柜恕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水井中的水都是地下水,水质会比咱们寻常所见的地表水干净许多,最大的好处便是不容易枯竭。”
“地下水?地表水?”
宋从安尴尬一笑:“咱们平日里在外头见到的江河湖泊便是地表水了,虽说山泉清甜,可也是任谁都能去用的,也不乏有用山泉水来浆洗衣物之人……”
不仅是有人用山泉水来浆洗衣物,他也不是没见过那些个用水洗漱,往水里……曾长贵眉头愈蹙愈深:“安娘子既这般说辞,想必是博古通今之人,许是有法子能在我院中打出口水井来?”
宋从安起身:“这我可不敢夸下海口,还是待我去院中查一番再作打算。”
她装模作样在客栈院子中逛了一圈,曾长贵只抱着膀子站在院门口笑着她,宋从安不是没听出他话中揶揄之意,只是她已经打定主意要用这水井做第一桶金。
“哎呀呀!曾掌柜!你可真是个有福之人啊!这客栈当真是明珠蒙尘、沧海遗珠啊!”
曾长贵挑眉:“照安娘子的意思,是当真能在我这院子中打口水井出来?”他家院子他自己还不清楚?这打水井之事他爷爷干过,他爹也干过,不过是白费功夫,他并不知这位外乡来的安娘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是先顺着话头说罢了。
“正是如此,要说别的小女子还当真不敢夸下海口,不过这打水井之法曾在本游记上过,所以略知一二。”且不说这整个崖州都是三面环山的撮箕地,这间客栈更是在撮箕地口附近,是地下水最丰富的地方,为了验证她的猜想方才还特意去实地考察了番,在这般烈阳高照日头下,就在庖房附近有块地方久晒不干,便是站在那里也感到比别处凉爽一些。
宋从安说罢又笑:“若真能帮曾掌柜打了水井……”
曾长贵见这小娘子说得头头是道,不免有些心动:若真在院中得了水井,不仅再也不用整日早起买水、搬水,还能向附近百姓卖水,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更不用担心生夏人在山泉上游投毒了,当下冲宋从安拱拱手:“安娘子若真能帮曾某如愿,您一家子日后在小店的花销一律免费!”
“曾掌柜既这般大方,小女子必当尽心竭力!”
“不过只一点小女子想事先声明,我帮曾掌柜打水井之事,想必无论如何也是藏不住的,曾掌柜得了水井想来也不会只用来作日常所需,宋某虽是女子但也是言出必行、一言九鼎之人,今日宋某便直言不讳,以半年为期,半年后若有人请宋某替其打水井,宋某则不会再推辞,曾掌柜如何?”
曾长贵这才收了笑,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位似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娘子,恭敬道:“如此,便有劳安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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