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第3页）
“不会是脸上的麻子吧？”
“当然不是。”
“那么是什么呢？”
“你不会，装糊涂。”
张牧之一拱手，“准！
“大哥，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算命先生就指着我娘的肚子说，这孩子将来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装糊涂！
“大哥，我还能改吗？”
黄四郎一挥手，大声道，“改不了！天生的，你看看这位师爷就是装糊涂的高手。
“do11ar，说成刀。
“do11ar是什么？”
汤师爷一脸懵，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跑到自己身上了。
好在他能听懂最后一句。
“美元，do11ar！”
“哈哈哈哈哈！”
三人大笑。
黄四郎指着师爷，“你看你看！装糊涂的天才啊！”
他举起酒杯，“师爷，敬你的！”
……
直播间。
“第三回合开始！”
“灯火阑珊，缘，妙不可言！”
“两个老狐狸都在这互相演戏。”
“哇，有话从来不直说，必须拐弯抹角的试探，服了，我真是服了。”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啊！”
“《装糊涂的天才》”
“完了，我怎么有点没看懂，云里雾里的…”
评委席。
张国利分析道，“张牧之的手段让黄四郎都觉得有些棘手。
“这么一位有脑子，有手段，有魄力的人，怎么会为了捞钱买官上任呢？
“黄四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试探。
“这段话翻译过来很简单，二十年前，我见过他，而你很像他。
“黄四郎说张牧之很像张麻子。
“那他到底认没认出来？
“第一种可能，认出来了。
“但我个人觉得这个可能概率不大。
“二十年前，张牧之也不可能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人物，不至于仓促一暼就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这么多年过去，人物外貌气质全都生了改变，仅凭这个认人，难度太高。
“第二种可能，师爷告密了。
“张牧之对于师爷的叛变一直都是有防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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