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二太太鄙夷罢,九娘便从五娘手中一把夺过了木匣子,显是有几分吃力,九娘的一双小手不由得就往下坠了坠,她这突来的动作,只惹的五娘几乎傻了眼,二太太乃至六娘都惊诧的怔愣没有反应时。
九娘早已铁了心打定了主意,自然不会因着木匣子的重量而放弃,转了转脚脖子,疾步走至罗汉床前,将木匣子朝罗汉床上头一搁,又面带惊奇的打开了木匣子,立时就见里头各色的琉璃珠钗以及几盒不知名的胭脂水粉。
九娘年岁虽小,却自小耳濡目染,哪里不晓得木匣子里头装着的物什是好是坏。
这琉璃珠钗,瞧着是新鲜了,却还抵不上先头她院子里办秋千宴时,母亲给的琉璃珠钗的彩头成色好,似他们沈家的姑娘,戴在头上,没得被人轻瞧了去。
显然,二太太的用心不纯。
一来想着让五姐姐戴了出去被旁人瞧见,而被轻视与鄙夷。
二来,二太太压根就是拿当个奴仆,随意的拿几个下等货色便打了五姐姐。
简直可恶。
九娘气的左手立时缩进了袖中,又紧紧拽了金剪刀,恨不能立时在二太太心口扎上几个血窟窿才好。
可是,她明白,绝不能冲动行事。
否则,不仅会被孝字压的喘不过气,且失了先机。
暗暗吸了口怒气,整张粉嫩嫩的小脸,倒是被涌动的怒火染的越红润,再加之翘起的嘴角,以及弯弯的眼睛,让二太太瞧了,只觉着她瞧见什么绝世宝物般的惊奇与兴奋。
如此,二太太面上的尴尬便立时退了好几分,心里更是嘲笑了钱氏一番。
哼!柳州钱氏嫡女又如何,教养出来的姑娘,还不是上不得台面,坠了沈家女的名头,日后还有得钱氏好受。
较于二太太心里头隐隐对钱氏的幸灾乐祸,玫瑰椅上的六娘却面色涨红,又垂了脑袋,只余挺直的脊背,一直傲然不动。
然而此刻,不论是二太太还是六娘,都未瞧见九娘眸子中一闪而逝的不屑与狡黠。
“二伯母昨个儿送了我那件双碟暖玉玉佩,可是价值不菲呢,二伯母是五姐姐的母亲,想来二伯母送五姐姐的这匣子琉璃珠钗与胭脂水粉,更是名贵非凡呢!”
此刻,瞧了眼九娘一副没眼瞧的被几个破琉璃珠钗迷眼,二太太心下更是将九娘以及钱氏鄙夷了一番,只是眼下让二太太当着自个儿女儿的面,糊弄四叔家的三岁小丫头,尽管二太太自来做惯了戏,此刻也面上染了几分薄红,不知是被九娘的言语羞臊的,还是心生尴尬窘迫的。
而九娘却打定了主意,不论二太太接不接话茬,坐实了再谋其他。
但,九娘似乎有些高估了自个儿,本就是突瞧了木匣子急急攒出的主意,又没有刘妈妈同春草在身旁提点帮衬,想要给二太太身上泼脏水,哪里又如心里头想的那般简单。
话落了几乎三四息的功夫,九娘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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