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雯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她的日子一日比一日艰难。
喜欢的舞学得非常好,她努力又认真,纵使不是从小开始,但因为长期的练习,她现在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比之前而言,气质有极大的转变。
现在的她再低着头,不会再人觉得卑微怯懦,而是温婉,抬眸间皆是小意。
这是左相一点点教出来的。
这一日,当尹松玄看完她的舞时,那眼神似乎落在虚无里。
春日的湖畔边,亭子里观赏过的秋雨,女子的一颦一笑生动至极。
喜欢知道,她成了。
她最后一下是甩袖,粉色的长袖往两边飞扬,美人身躯昂扬舒展,脸和眼神却是低垂,总体透露着说不出的柔美。
本来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动作,喜欢却将惊鸿舞做出变动,她将袖子甩出去后,又再次收回来,小步迈前,将粉袖往前拂,尹松玄的脸在顷刻间被盖上了粉纱,上头还是栀子的香气。
那是他特地让喜欢用的——姻儿生前最爱的味道。
尹松玄将脸上的粉袖拽下,往跟前拖,喜欢不受控制往他身上跌。等两人贴近,喜欢忙起身,慌张道歉,“左相大人。”
她纤细的腰肢被揽住,尹松玄目光幽暗,在她耳边说,“你可愿进府,成为本相的妾?”
喜欢的心刹那间慌乱,她在他怀中抬眼,与男人对上视线。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了些微的痕迹,那气度也是越成熟和稳重,那一双眼睛是深不见底的幽潭,里头充斥着欲望和怀念。
喜欢的脸变红,她羞涩低下头,在尹松玄将她的抚摸时,喜欢把一切的小心思都隐秘藏起。
她不会忘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里。
陶抚县令的家被大批兵马围住,对面人手众多,守备军不敢轻举妄动。县令连忙弓着身子从府中出去,他双手做揖,姿态恭敬,语气带着讨好:“苏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苏伦泽皮笑肉不笑,“县令难道不是故意骗我等前去顺十县好施展调虎离山之计?怎会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县令哎呦两声,他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冤枉,“顺十县确实传来了求助信,大人也是看过的,至于真的假的,中牧监大人都看不出来,我这个小小县令,就更加看不出来咯。”
苏伦泽气得笑,他鼓掌三声,“好,那么我再问,公主殿下和中郎将现今去往何处?”
县令也一拍手掌,“害”了一声,将那京城中寄来的信给苏伦泽看,“苏大人且看,真正的公主殿下已中毒,这位公主是宫内的宫女假冒的,我们都被她骗啦。”
他话语说得心痛难耐,“下官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时间把那假公主料理了,可是中郎将大人这白纸黑字也不信,非要护着那宫女,两人一起从坡上滚下去了,想必凶多吉少呀。”
苏伦泽一目十行扫了那信,而后顺手撕了,纸屑撒了一地,他不再温和,眼神冰寒,语气凌厉怒喝他:“满口胡言。”
中牧监大人不等县令狡辩,转头便说,“县令意图谋害皇嗣,疑似私贪官银,我等代替皇命前来管饥荒一事,有权行使职责。来人,搜了这府邸。”
陶抚县令大惊,他慌忙拦住人:“你们岂敢如此肆意妄为?可有确凿证据?”
苏伦泽没了往日里的平和,此时他锋芒毕露,他对县令的大声呼叫置之不理。
那些守卫军轻易被打趴下,携玉的下属将这处府邸掀了个底朝天。
乔遮原本见事态不妙想逃跑,结果在暗道里被军兵们抓住。
苏伦泽这一趟打得二人毫无防备,他们搜出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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