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把责任全推给你,就是你全推给我,那刚才我们为什么”
会这么没默契
宫侑察觉到什么似的咽下后半句话,宫治抿了抿嘴唇,他揪着被绑成蝴蝶的帆布鞋鞋带,最近在高中生之间很流行把鞋带在鞋帮上绕一圈再绑起来,宫治的鞋带也是这样,他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流行趋势了而且他身上似乎有一种很清爽的香味,有点熟悉,但我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了。
“其实我们还是很有默契的吧。”宫治平静地向自己的同胞兄弟,那个和他共享着同一条dna的人。
宫侑的眉头松开,仿佛真在心灵感应之中达成了某种共识,“嗯,是啊。我们果然还是很有默契,阿治。”
两人的余光仿佛在一瞬间落在我身上,但又像是我的一种错觉。
我的手指小人还在沿着白线前进,却在途中遇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往前往左往右还是回头
北信介无慈悲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故意早退,你们两个明天早训的时候加跑一圈。”
这时候响起的哀嚎倒是默契十足。
处理好鼻血问题的角名走进体育馆,我双手合十地朝他道歉,“实在对不起,害角名同学差点就因为失血过多而走上奈何桥了,我刚才也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没关系,我的亡魂很愿意邀请你和他三途川一日游。”角名配合地跟我演了起来,他手里的手帕已经被人冲洗拧干过了,但上面还是残留着淡粉色的血渍,“手帕我洗好再还给你。”
对此我没有任何异议,对着一个处于省电模式的家伙更是连客套话都懒得说了,“那你记得用冷水洗,热水洗不干净。”
“啊这样的吗”角名疑惑地问道。
我点头,老道地说“因为血液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质,遇到热水会凝固,反而会变得很难洗干净,这是理论说法,但我是从实践里知道的这件事。”
“实践什么样的实践会知道这种事情啊,难不成小你其实是杀手什么的”宫侑夸张的联想让我一下有点没绷住。
角名和宫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深入地询问这个问题。
倒是宫侑仍然不依不饶地缠着我,一副势必要问到底的模样。
“侑,差不多可以了,小不是杀手,她只是一个女孩子。”北信介在女孩子一词上加了重音。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也可以做杀手的吧,没想到北前辈还有这方面的偏见隔壁女排的选手招数也很厉害啊。”宫侑似骄傲,其实并不吝啬把自己的欣赏说出口,坦率得像小孩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北信介的语气难得地掺进几分无奈。
我也头疼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朝北信介的方向摆摆手,“信介你不用再提醒他了。”
“这个笨蛋实在是没救了。”
我说完这句话后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神秘莫测起来,“侑,侑君,过这边来。”
我朝宫侑勾勾手指,他先是双颊变得微红,磨磨蹭蹭地往我这边靠过来,嘴里还嘟囔个不停,“弄这么神秘啊,该不会是想说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
等到两人的距离变得只能听到对方的耳语,宫侑也很配合地弯下腰来,睁开一只眼睛打量我,身后仿佛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正在晃晃悠悠地甩着。他小声催促着,“快点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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