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雏鸟变成能够自己飞翔的鸟儿了。”
我把呛进去的水咳出来后,抹了一把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依旧不忘自己的吐槽本能,“信介那是什么老父亲的语气啦,大家总有一天都会独立起来的。”
“我倒是希望小能多依赖我一点。”他的手依旧放在我的背心处没有收回,金棕色的虹膜像一片薄薄的水晶糖纸。
“这点你就放心吧在信介有女朋友之前,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以麻烦信介的机会。”我用力地点着头。
*
北信介着她如此自然地说出这番话,心里有些失衡。
呵呵,女朋友吗
那她有了男朋友呢是不是也表示着他没有再让她依赖自己的资格了。
真是任性的想法,但北信介忍不住去构想这种可能性,大抵是幼驯染这个身份带给他的底气,他以前从不会去思虑这些问题,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掌控这种坚实又脆弱的关系感到力不从心,甚至是危机感。
明明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一旦想到她的视线会注视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北信介脑袋里就会冒出一些连自己都会唾骂的阴暗想法。
这样可真是太糟糕了呀。
越是亲近的关系之间,就越是隔着一层难以打破的障壁,所谓的家人一词,或许早就成为了一道诅咒,将他关在界限之外。
他试图打破,想让眼前之人意识到北信介想要的不止是一个幼驯染的头衔。
就算是他,也难逃来自人性本能里的贪欲。
哪怕神明会注视着。
*
北信介放在我背心处的手突然用力,那双金棕色的眼睛陡然放大,直到占据我的所有视野,不属于自己的气息萦绕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之间,他身上传来一股好闻的草木芬芳。
“这里,沾到东西了。”
指腹掠过我的唇面,像柔软的两片羽毛相撞,北信介收回手后,我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他碰过的地方。
这一幕落进北信介眼里,他感到喉咙发紧,险些失态。
“小。”
“嗯怎么了,信介。”
说出「只想要她注视着自己一个人」这种话,只会吓到她吧,北信介思忖着,于是话在嘴边兜兜转转,最后说出的变成了
“今年我不想要义理巧克力了。”
北信介的语气就像是讨要礼物的孩子,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执拗。
“我想要特殊的那一份。”
轻飘飘的,含糊不清的话最是意味不明,惹人遐想。
只是特殊,没有点明是本命巧克力,也没有说是否在义理巧克力的范畴内。
即便是磊落的北信介,偶尔也会玩弄文字上的把戏,因为这样他有把握不会被拒绝,充满贪心的另一面,还是慢慢地展露出来比较好,得给对方适应的时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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