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气冲冲走了,又气冲冲回来的阿文,该亚轻声问道:“叔!您干嘛去了?咱们是有使命的,您要是不管不顾,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得了。”
阿文咧咧嘴,苦笑道:“叔有分寸。咱们不是还有不少坛酒呢吗!你去用些酒,把饭钱结了,剩余的,咱们路上喝。”
该亚点点头,去找跑堂的商量去了。该亚用十坛灵崖山佳酿结了饭钱,又用几十坛酒换了些金币,便把剩余的酒收入到空间戒指中了。
输了好几千金币的阿文,此刻心情如同失恋一般,心中空落落的,吃饭如同嚼蜡,对阿呆和该亚的百般讨好,也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路况还行,卡车行驶的不慢!但心中憋屈的阿文一路催促司机开快点,弄的司机神经十分紧张。一不心,卡车撞上了路边的巨石,翻到了路边的沟里。虽然人没有什么大事,但卡车却彻底报废了。
卡车司机连滚带爬的来到路边,回头看着面目全非的卡车,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阿呆下了车,怒气冲冲的对卡车司机骂道:“你还有脸哭!这么宽的路,你居然能撞到石头上。”
卡车司机听到阿呆的话,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道:“要不是文爷一直催我快点,我能撞上巨石吗?如今我的卡车毁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不如打死我得了。”
同样摔得灰头土脸的阿文走了过来,对阿呆道:“这还真不能怨他,是我太急躁了,不该胡乱的催促他。”着,又对卡车司机问道:“你的卡车多少金币?我赔给你。”
卡车司机委屈的道:“买的时候花了五百多金币,开了一年了,最多还值四百金币。”
这时,该亚也走了过来。阿文指了指卡车司机,对该亚道:“赔他五百金币吧!都是我的错,也别让人家丢了生计。”
这下,该亚有些为难了,扶起坐在地上的卡车司机,歉意道:“我也知道那辆卡车对您有多重要,我也想现在就赔偿给你,可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么多金币。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去灵崖山,到时候自会赔偿给你的。”
其他两辆卡车的司机也劝道:“事到如今,你那辆卡车也算报废了,心疼也没用了。听该亚妹妹的吧!她不会不管你的。”
就这样!众人又开启了行程。只不过是三辆卡车变成了两辆,乘坐有些拥挤了些。
又行了一日,两辆卡车来到了大名鼎鼎的西阳城。看着古朴而且繁荣的西阳城,该亚什么也要进去逛逛,即使明明知道已经很囊中羞涩了,也丝毫不听阿呆的劝道。
“逛逛就逛逛吧!大不了,再卖些美酒就是了。”阿文叹了口气道。
西阳城乃是一座古城,历史悠久,人文气息与其它城市完全不一样。又因为这几年交通翻覆地的变化,很多其它地方的人都愿意来这里游玩,所以西阳城的繁荣,仅次于灵崖山。满大街的商铺,都被游客们挤的人满为患,想进去看看都难。
西阳城的百姓见到高大的阿文和阿呆,丝毫没有害怕,还不时有人和他俩挥挥手,打个招呼。可阿文和阿呆走在路上,却是十分耗体力,都是心翼翼的,生怕撞伤了别人。
还没有逛多久,阿文就不走了,对该亚埋怨道:“真是不该听你的!逛个街比打仗还累,快去找个吃饭的地方吧!饿死了。”
该亚正逛的高兴,但也不敢不顾及阿文的情绪,只得向路人打听那里的饭馆好吃还便宜。
无巧不巧的,一位老汉听到了该亚的话,上前对该亚道:“这位姑娘!你们有两位朋友太过高大,一般饭店实在难以招待。我女儿开了一家露饭庄,距此不远,专为招待来自灵崖山的矮人族兄弟和身材高大的兽人族兄弟的,桌椅大桌椅都是特制的,保证你们宾至如归。”
阿呆笑道:“你们还挺会做生意的!知道灵崖山来的顾客都是有钱的,真是有眼光啊。”
老汉陪笑道:“大兄弟笑了!我家女儿开此饭庄,主要是为了报答灵崖山的恩情,绝无贪财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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