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闪过各种念头,余天明正琢磨着如何开口,谁曾想刘宝山眯着眼,突然问,“后生仔,看你们面生,不是我们这一块的?”
余天明心下一乐,瞬间他便记起来,前世里他听刘青青提过,老丈人以前干过民兵队长,瞧这情形,老丈人的警惕心还挺强的。
“叔,您好!我们是鄂省人,放暑假准备去庐山玩,这不,我们好像走错道了,不知怎的就跑到这里来了,叔,你知道去庐山该怎么走吗?”
余天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张嘴胡说一气,身旁的秦磊觉得怪怪的,他搞不明白余天明怎么突然胡编乱造,不过出门在外,该有的警惕心不能丢,他保持着沉默,不动声色的观察两人交谈。
刘宝山慢悠悠的点着烟,抽上一口,答非所问道:“路边那辆面包车是你们开的?鄂省我经常去,你们从哪来的?”
余天明微微一笑,“叔,我们是从泉城市过来的,高考刚结束,呆在家里觉得闷,所以就跑出来自驾游。”
刘宝山拔了一口烟,又问,“自驾游?你们是学生?”
余天明和秦磊同时点点头,刘宝山琢磨一会,大概是想明白了“自驾游”是个什么意思,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两人一番,随后道:“去庐山你们走错了,湖口这里过不去,中间隔着鄱阳湖。
你们沿原路返回九江,从九江往南走,开车的话3个多小时就能到,要是怕走错了,就跟着从九江到庐山的长途客车走,保准没错。”
刘宝山像是认定余天明和秦磊不像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也不像偷车贼,指点一番后便转身往回走。
瞧着老丈人要走,余天明哪能乐意,现在形势有变,计划赶不上变化,干脆想个招,跟着老丈人直接上门。
();() 能光明正大的去看一看,那就没必要躲躲藏藏,曲线救国是一种策略,直捣黄龙才是大道。
想到这,余天明乐呵道:“叔,您等一会儿,我和同学因为迷了路,这会还一直没吃午饭,集镇上也没看到饭馆,我们能不能去你家吃一口便饭,您放心,我们会付钱,我这同学爱吃牛肉,一顿不吃,他就会犯病,还请您行行好。”
老丈人叼着烟,转过身来惊奇道:“么哩?不吃牛肉会发病,你这后生仔,净瞎扯,哪有这种病?”
余天明也知道这蹩脚的谎言压根就是瞎扯淡,情急之下,他也没招。
前世里,他和老丈人在鹏城相处过一段时间,老丈人的性格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人挺随和,性子很倔,认死理,不过心肠很好。这点和刘青青一模一样,他不把自己说可怜一点,说得不可思议一点,估摸着老丈人都懒得搭理他们。
“真的,我同学一顿不吃牛肉,就会腰肢酸软,浑身无力,走路都打着飘。
叔,你行行好,我们真饿了。您放心,钱不会少,您就按饭馆的标准正常收费。”余天明见老丈人接了话,心下一喜,继续卖惨。
秦磊瞪着双眼,不明所以,心里气得只想骂娘,编什么理由不好,非得编个腰肢酸软,浑身无力,还他娘的走路打飘。人家还以为他年纪轻轻就犯了肾虚,这怎么行,他娘的,我呸,余老二,你给我等着,老子现在忍了,待会看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刘宝山大笑几声,摇摇头,明显不信,不过还是笑着道:“行吧!去我家凑合一顿,说好了,你们要付钱,牛肉没有,给你们整条鱼。”
见刘宝山答应,余天明连忙道了声谢,拉着憋着火的秦磊,连忙走上前,跟在刘宝山身后。
大黑狗见余天明两人跟了上来,连连发出几声“旺,旺”,老丈人呵斥一声,大黑狗顿时止住叫唤,只是嘴巴里仍不时发出一阵阵饱含威胁的“呜呜”声。
走上村间小路,转过几栋土坯房,老丈人沿着阡陌小路径直走进一间青砖大瓦房。
余天明只瞧了一眼,立马便认出这是刘青青家的老房子,欣喜之下,一双眼睛也紧紧盯着那扇敞开的大门,期望能看到刘青青的身影。
“随便坐,凉水在桌上,要喝自己去倒,我去给你烧点饭菜。”
进了屋,刘宝山搬了一把长凳,示意两人就坐,交代一句后,便进了后院的厨房。
余天明道了声谢,屁股刚坐下便开始四处打量。堂屋内的装修和摆设十分简单,墙面和地表打了一层粗糙的水泥,正堂的墙面上贴着一张毛爷爷的画像。
一张四四方方的红漆大桌摆在下面,几把长凳围在桌子四周,老旧的三八大杠自行车停靠在堂屋左边的墙角,靠门的墙角边搁着锄头、铁锹、镰刀之类,干农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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