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军明察!”
“王大哥所说句句属实啊!”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围观着的将士也有帮腔者:
“王大哥说得确实没错啊,咱们的饭菜都是他负责的,之前从未有过差错,该不会真是让人陷害了?”
“要是真是王哥下毒,毒下到自己做的面饼中未免太蠢了。”
“对,这样做太蠢了。”
……
虞爻也是这样人为的,要是真想毒害他人,怎么着都不应该将毒药放进出于己手的吃食中。再者说——她看向跪在地上的人,与王老三相处中,她知其为人,每日乐乐呵呵的,并不觉有任何害人之心啊,是不是有人设计害他?
这样想着,虞爻看向他,问:“王哥,可有旁人进过伙房?”
“这——”王老三止住了身体的抖动,看向身后同跪着的一人,“小六子,昨夜你值守,可有其他人进入?”
闻小六摇头道:“没有,昨夜我一直醒着,洗菜摘菜醒面,未见任何人进来。直到今早,伙夫们醒后才回到帐中歇下。”
“也就是除了你们,没人碰过做饼用的面了?”
闻小六点了点头。
“这可就奇怪了。”虞爻纳闷,听到身后传来温甜一声。
“毒并非投于面中。”
温念穿过人群,走向双腿溃烂,躺在血泊中的人。
血蛊纷纷退避,为其让出一条路来。
面上不见一丝惧色,温念指向其中一人腿上出血的肉瘤,掷地有声道:“这毒是下在水中的。”
“水里?”虞爻看向她。
秦郅亦看着她,眼中尽是打量深究,开口问:“你为何知道?”
“因为中毒之人的症状,我曾见过。”
话落,梧赤猛地抬头,划着血肉的刀,停在了空中。
温念觉察到他担忧的目光,转身微微一笑,轻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秦郅将沉着眼眸,将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听她接着道:“这毒名为‘嗜血结’,需同水相融,才可生效。”
“温念,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卫珣目光炯炯,眼中皆是欣羡,“这毒名我怎么都没听过。”又挠了挠头,“不应该啊。我之前最喜查阅各种疑难杂症,了解珍贵药奇毒了。”
贵为太子,卫珣别无所好,只喜猎奇寻异,没少被规责训斥。
温念莞尔一笑,道:“因为这并非中原所制,而是——”她看向众人,吞吐出几个字来,
“南夷之毒。”
“你怎知道的?”卫珣惊道。
因为她是南夷的公主啊。
虞爻在心中默默应道,觉温念此举无异于自爆身份。她扭头看向秦郅,果然,目光幽深,像是要用眼神将她洞穿。
“我是温巫族的巫祝,对于巫术毒术,自是了解的。”温念不紧不慢,缓缓道,“温巫与南夷接壤,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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