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来的太突然,一想到手腕上曾经挂了几套汤臣一品,他突然感到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最后他将珠子送到其他地方鉴定了几遍。
鉴定结果没多久就出来了,段卿着手腕上重新用红线串好的珠子,恍恍惚惚想
我是谁
我在哪儿
这珠子怎么回事儿
想完他突然一拳砸到地上。
经过此处的路人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问“你干嘛”
段卿“汤臣一品太沉重了,我要让它重归大地。”
路人“”
路人着段卿破旧的衣服,再联想那声“汤臣一品”,心说这孩子八成是穷傻了。
同样傻的还有最早鉴定完珠子的老伯。
他才发现段卿不是个懂行的,平日也没对珠子进行什么好生保养也就算了,还偶尔给珠子来一个惊悚的地面摩擦。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他的心好痛还有那小子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带着价值连城的珠子打工,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葩
另一边,奇葩把珠子快盯出几个洞后,终于情绪中抽离出来,对自己说“先别想哪里了,赶快弄个保险柜,找个地方把珠子收起来,不过这珠子究竟是谁给的万一到时候来找不管了,还是先收好”
他点点头重复“对,先收好。”
安置好珠子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人是铁,打工是刚,段卿不适应地揉了揉空荡荡的腕部,卡着时间,回到酒吧上晚班。
估计是马上开学,店里今晚的人很少,放眼望过去,只有个和段卿年纪差不多的少年,拿个手机,坐在桌上喋喋不休
“没想到上个月,段卿还真去生日宴了,他哪来的脸,以前把我表弟害的还不够吗”
“那个段卿,真像你说的这样,给亲弟弟下药”电话那头的同伴惊讶,“那可是亲弟弟”
“宴夫人亲口说的,这还有假”说话者冷笑哼哼,“再说,要不是真做了上不了台面的事,好端端的,他怎么会被赶出宴家”
段卿换工作服的动作一顿,他拔起脚向说话的两人走去。
十分刺激,这次碰到的竟是宴家的亲戚,无比惊喜,还是亲戚中天天拿老鼠眼神瞧他的宴录仁。
座位上,宴录仁的声音还在继续
“要我说,直接赶出宴家这种惩罚简直太小了,如果做决定的人是我,扔出去前我先给他喝一杯盐水,让他嗓子发疼,再给他套个麻袋,让他不能视物。”
“然后呢”一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饶有兴致道。
宴录仁以为是朋友在问话,无比丝滑道“然后拖到巷子里找人狠狠打一顿,接着在画上他乌龟”
“最后”宴录仁说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心说之前那声音怎么好像从耳边传来的。
他慢慢抬起头
见段卿穿着一身红衣,抱着手,在桌前笑盈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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