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日常五
印度诗人泰戈尔,这位豁达文艺的大佬曾在飞鸟集里说过,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
薛谨自认和世界没有到“以痛吻我”这种恨交织情难自禁的阶段,尽管作为灾祸之主他从没在“世界”这个宽泛的东西里讨到任何一点意外的好处,但就是他最中二最年轻的年纪也没去憎恨世界,因为“向世界复仇”听上去就很傻逼。
已经活了近千岁的薛爷爷早已和世界达成了“和解”,这种“和解”是阴险的成年人之间很委婉的说法,非要摊开解释的话,就是“你狠归你狠,我比你更狠”。
世界的恶意与灾祸之主斗智斗勇的中心主题也早已从“诗与远方”变成了“工作与钱”,就根本上发生了变化,不带任何文艺因素,充满了资本主义的铜臭味。
可不知为何,也许是世界突然被不明人士抽了两个大耳刮子,薛先生念着佛经一觉醒来,就发现这位致力于坑害自己的大朋友变了。
它从万恶的资本主义台阶上走下,把“社畜与钱”的斗争主题更改了一下。
薛先生的斗争对象就从流失的存款突然更换为了他的妻子,而斗争主题突然更换为“情趣y”。
最微妙的是,出于薛先生妻子强烈积极不断重复的“我要买情趣内衣阿谨带我去买情趣内衣”命令,薛先生还没能来得及清醒过来消化这命令里庞大的信息量,就在这场斗争中被推到了反方的位置。
“不行,凌凌。”
伟大且坚韧的灾祸之主说,“太晚了,关灯关电脑,睡觉。熬夜会导致内分泌失调。”
沈凌“那明天去买好不好”
伟大且坚韧的灾祸之主“好的,快睡觉吧。”
沈凌“嗯嗯,阿谨晚安”
凌晨三点四十三分,沈凌消停了,关灯关电脑,一转身拱进旁边人的怀里,扒拉了几下就开始打哈欠。
凌晨三点四十五分,她开始对着旁边人睡衣的第三颗纽扣平稳吸气呼气。
凌晨三点五十三分,伟大且坚韧的灾祸之主再次睁开眼睛,清醒地捋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
然后沈凌被一把推开,揉着眼睛遭到对方还击般的捏肩膀摇晃“凌凌,你刚才要求去做什么来着”
“是去吃薯条吗还是说想要开心乐园餐或者你想去游戏厅玩”
沈凌没有磨炼近千年的定力,也没有长期与世界恶意斗争留下的心理阴影。
任何忧愁在薰衣草和雨水的气息都能烟消云散,更何况对方已经一口答应了她提出的“解决办法”。
此时,沈凌只是又打了个小哈欠,迷迷糊糊往他睡衣扣子的方向倒“困”
“好的,睡吧,晚安。”
第二天早晨
很好。
一切正常。
先把泡好的黄呼噜噜倒进小口,再捏着木杆缓缓摇动家用的小石磨,薛先生一边安详地磨着浆,一边安详地用长筷子照油锅里炸好的油条。
他今早出门时特意买了两张五块八毛八的彩票,揭开后发现一片空白,连安慰奖的纸巾都拿不到;然后他稍微走远了一点去了趟便利店,专门用异瞳挑选了只剩三张奖券的抽奖箱,然后硬是抽出了唯一一张空白券;他甚至鼓起勇气去普通的商业银行存了几百块钱,然而前脚还没抬起就见该行所属公司在股市的行情直线下降
薛先生安心了。
世界的恶意正常运转着,斗智斗勇的道路漫长不到尽头,无论如何没心没肺的妻子也不会主动提出“我穿情趣内衣给你吧”的要求。
那大概是压抑太狠从脑子里跑出来的绮梦。
要知道凌晨那个时间做什么梦都不奇怪,他还梦见过穿着维多利亚式女仆装与白色长筒袜的沈凌呢,当时画面还格外清晰触感格外真实,但的的确确只是个梦而已。
安详的薛先生继续默念着清心诀准备早餐,安详的薛先生捞出油条在吸油纸上滚了一圈。
“阿谨,早上好。”
沈凌踢踏着毛绒拖鞋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揉眼睛,嘴角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牙膏泡沫。
“今天早饭吃哇,现炸的油条好香”
“早上好,凌凌。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现在才七点半,比她平时起床的时间早了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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