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吃糖（第2页）
两个刚要继续拌嘴，就在阮书灵的眼神飞刀里终止，她在嘈杂的人群中，大声解释道：“奶奶，他是我的队友。”
“队友——”老太太弯腰重复，满不在乎地认真挑起笋子，“就拿这两个吧。”
“好啊。”她笑着回复，接过闻一不情不愿递过来的塑料袋，仔细给老人家装好。
“你们卖了好多啊。”盛荔去上个厕所回来，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我来帮你们吧。”
人一多后压根都不用几个人吆喝，挖的那框笋子简直是供不应求，阮书灵和闻一卖完所有的笋子，她信心满满去后台数着钱，却左右找不到闻一的人影。
破防了？生气了？不至于吧。
阮书灵找了大半天，才在柱子后面找到闻一，他一个人正避开摄像机在悠闲地挑选冬瓜。
“老板，来点这个。”他整个人都气定神闲，转头对她说：“最近容易上火，晚上给你做个冬瓜汤。”
阮书灵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以及在菜市场也丝毫不收敛的美色，脑海里一下就想到刚才的事，又没忍不住笑出声，“我还以为你自闭了呢。”
“我可没，”他低头望过来，头顶的照灯给他声音添了层禁欲，“我才不像你儿子呢。”
“充其量我们的儿子像我。”
人声鼎沸，周围挤的水泄不通，摄像老师终于找到她们。
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红着张脸，“你想得美。”
他弯腰凑近，露出那灿烂的笑，“我确实有想过。”
-
阮书灵拉着闻一从集市回来，两人被摄像老师剥夺了买食材的机会，凑巧路过了一间简陋的便利店，店门口摆着一台旧旧的冰柜，闻一先一步踏上水泥台阶，阮书灵才现他那黑色的外套上全是干涸的泥点。
看来今天确实难为他了。
“你要去买东西？”她站在外面询问。
闻一“嗯”了一声，然后解释道：“买点生活用品，我早上答应一个朋友帮她带点东西，正好趁现在一起买了。”
“什么东西？”阮书灵甩开摄像机，跟进去，“你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院子里有这号人物。”
“这是我们的秘密。”他转过头来神神秘秘的，一副想说又不说的欠揍感。
“我还不想知道呢。”她嘀嘀咕咕地回答，“谁还没点小秘密。”
阮书灵在冰柜里翻矿泉水，想喝点冰水解解渴，她半弯着腰在柜子底下翻找，就快要摸到的时候，闻一从她旁边抽走了最后一瓶矿泉水。
“老板，一起结账。”他转身若无其事地进去。
“待会转给你。”她没好气道。
“不要。”他拒绝，又道：“我请你喝。”
“我才不喝有秘密的人请的水。”她抽出那瓶水要付钱。
闻一低头敛去嘴角的轻笑，“我告诉你还不行嘛。”
“你们在这里？”盛荔不合时宜地打断闻一的话，一下抱住阮书灵的胳膊，狠狠撒娇道：“今天可是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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