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棠一愣。
“就像他们放爆竹一样,想放哪里放哪里,点完火就跑。”秦易铮想着,最起码让她过过手瘾,也算是把童年只有围观没有上手的遗憾给补上了。
“行,我要放河边,我也要炸冰。”
秋棠有点兴奋,往河边跑的时候差点激动得摔倒,不等秦易铮扶,她就自己又站稳了,一个劲往前冲。
秦易铮着她的背影失笑,笑容透着几分惘然,秋棠小时候是不是就像这样的一往无前的冲劲,天真热血的激情,和小伙伴们手拉着手跑遍漫山遍野,野疯了,骨头里装着旷野的风,溉出一个自由的灵魂,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她稚气肆意的欢笑。
秋棠跑到了河边,打火机开启又合上,转头问他“这个冰下不会有鱼吧”
“这是清湖,杂草都长不出一根,没有鱼。”不然也不会来这里了,秦易铮说,“你放吧。”
秋棠点点头,放了心,重新拨开打火机,点燃了引线。
她的手很稳,脑子很清楚,但除开手和脑之外,浑身的肌肉扔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引线越来越短,刚才围观的场景在她手中重现,火花钻进药筒,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药粉在里面发生剧烈化学反应的过程。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炮筒,在短暂的几秒钟过后却能产生威力巨大的爆炸。
感觉很奇妙,就像一场迟到多年终于兑现的梦,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了,但不可否认,这仍是她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幻想。
“秋棠快扔”身后秦易铮大声提醒她。
秋棠扬手将它扔出去,二踢脚在脱离她手的瞬间炸响了第一声,接着飞速窜上半空,响起了第二声,爆开一团灰白浑浊的烟雾。
那一瞬间秋棠前所未有地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烫手山芋,同时,许多关于过去的执念也随着这一声炸响,变得像烟雾一样轻。人生各有缺憾,没必要紧抓着什么不放,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她仰头着天上的余烟,长长地送了一口气。
见秋棠怔愣在原地地背影,秦易铮以为她被吓到了,几步飞奔过去抱住她,上下来回抚着她的后背“不怕了,一个炮仗而已,没事的,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
秋棠摇头,声音有点抖,但听得出来是正向的激动“不是,我没有害怕,我觉得好好玩啊。”
她转身面朝向秦易铮“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打几分”
“很棒,一百分。”他轻松地笑起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恭喜你,你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熊孩子了。”
这是秋棠有记忆以来经历的最快乐的一个小年夜,也是时间过得最快的,好像他们都没怎么玩,时钟咻一下就蹿到十点了。秦家没有门禁,但秋棠的生物钟让她眼皮下耷,生理性开始犯困。
秦易铮把她犯迷糊的样子也拍下来了。她眼睛本身就大,经过视力矫正后更亮了,像是有千万伏强压从哪双水波涟涟的眼里漫出来,电得他心尖发颤,皮肤都发热起来,他没想到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也有这样强大的杀伤力
他今晚给秋棠拍了很多照片,雪花飞舞的冬夜,火树银花的广场,她眸光璀璨,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烟花,脸上的表情比烟火更绚丽,伸长了脖子向上仰头,露出围巾下一截细白的颈,干净美好得让人心跳抽停。
秦易铮和她一起沉浸在这样平凡而又珍贵的快乐里,飘飘然回到童年,他们变成两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彼此相遇,一起玩爸爸妈妈的过家家小游戏,长大以后,再一起真正地建立起一个属于两个人的小家。
“以前你小年夜的时候都玩些什么”秋棠问秦易铮。
“玩得还挺多的,”秦易铮数着,“泡茶聊天,打保龄球,偶尔会去泡温泉”数来数去怎么都是室内活动,并且好像种类也不是很多。
“怎么全都泡来泡去的,听起来就清汤寡水的。”秋棠说。
秦易铮笑了“确实是挺无聊。”
“其实我每年过年也很无聊,除了睡觉就是睡觉。”秋棠垂着眼睛,勾起一点嘴角“但是今年不无聊了,今年很热闹。”
秦易铮在热闹光华的广场中心抱着她,温声说“以后有我陪着你,每年都会和今年一样热闹。”
秋棠转头把脸埋进他的大衣里,过了一会儿她抬头,在他脸上故作轻浮地摸了一把,眼角隐隐噙着泪光,笑着点头“嗯,真乖,过年给你包个大红包。”
秦易铮笑着揩去她眼角水光,拖长了语调,温柔地应声“好。”
猫咪疯了一天,原本过剩的精力在白天与小博美的龙凤舞中逐渐消耗殆尽,直到秋棠和秦易铮从广场回来,它还在睡觉,迷迷瞪瞪地半睁开眼睛,冲着秋棠奶声奶气地喵了一嗓子。
秋棠心都要叫它喊化了,走过去把它抱起来,抱在怀里哄孩子一样哄着,“走了走了,上楼睡觉去。”戳戳秦易铮的胳膊“把猫窝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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