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敏余光收到一片看戏的目光,直觉不应该在此处拉扯太多时间。
她草草把正在充电的终端往手上一套,起身就要和谢青案走。
“把你东西都收拾干净。”谢青案声音偏冷。
虽是对着她说话,苏木敏抬头却没撞上目光,顺着她目光望去,只瞧到一整面霉迹斑斑的墙。
这有什么好看的?
苏木敏没能找到开口的机会,只好将疑惑压在心底。
这是要带她走?
苏木敏屏着呼吸,把桌上的数据线和一块移动盘草草塞进了口袋中。
收拾好了,苏木敏这才抬头望着谢青案。谢青案这次倒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在苏木敏看不见的地方,谢青案正在意识海里轻松地和修顿打赌:“我赌这面墙暗有玄机。”
“不用赌,这里应该就是……”
修顿简单扫描了一下,刚准备用暴力揭秘的方式打破赌局,就蓦地被一声巨响打断。
“我看谁敢走!”寓丰一把拍开门,抄了把激光枪从门中冲了出来。
整个肮脏的办公厅瞬间光线阴沉了下来,头顶四角闪着红光的摄像头齐齐熄灭指示灯,几杆轻型高粒子枪口缓缓从布满霉迹的破败墙面中探出。
“嗑嗒”一声,办公正门被强制锁定。
几乎是同时,修顿身上为数不多的指示灯悄无声息地暗了下去,话语清晰地在谢青案意识海中补充着自己被迫中断的话语:
“这里应该是第七军的暗哨。”
联邦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几乎所有边防军或是巡查军都会在所在属地建立暗哨。
为了防止联邦内部叛变,这类暗哨通常不会被记录在册。
谢青案原以为这里只是第七军豢养杀手的一个民间接点,没想到竟是第七军的暗哨!
“小心!”谢青案下意识将苏木敏往身后一推,掌根轻敲腕间的玉蝶手镯,往外一抽!
她腕间那只手镯竟是一根二十厘米的玉色短棍。
寓丰见来者不善,端枪瞄准谢青案,干脆利落地按下扳机。
霎时间,挡在两人之间的办公座椅被拦腰劈开,蒙尘玻璃上闪过一道蓝光。
周边有几人来不及闪避,一股肉类烤糊的难闻气息霸道闯入鼻腔,耳边炸开此起彼伏的哀嚎。
“叮——”一阵牙酸的声音响起,短棍在谢青案白皙干净的指间转了个花,不偏不倚迎上了那道激光束。
也不知这棍什么材质,谢青案轻轻巧巧一个动作,激光竟是如寻常光束般折射了出去,撞碎了旁侧的玻璃。
寓丰面容扭曲地端着枪,话语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谢监察委,后手挺多啊。”
“我也懒得打架,”谢青案闪身上前,一棍挑开寓丰手上的激光枪,耐着麻的手腕,“总管现在道一句和,也不会太过难堪。”
“难堪?”寓丰被震得接连后退,“我今天放了监察委离开这里,明天的我应该就不知道出现在哪里了吧?”
“再说,听闻谢监察委自小在白蔷薇军长大,应该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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