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阵仗?”裴静文的脸一下子就烧起来,“好丢人!”
赵应安揶揄道:“大家还挺感谢你,甚至想再来一次。”
诸如霜序、桑落这种一等侍女,一个月也就一缗钱,更别提其他侍女和仆役了。
加班半个时辰赚两到三个月,乃至四个月的工钱,不怪他们想再来一次。
“别说了别说了。”裴静文掩面遁逃,声音远远传来,“今天不等你了,你和周嫂说一声,叫她让送饭的人把饭放门口就行。”
她要是去周嫂院里吃,绝对会被周嫂和余芙蓉笑话。躲在杏花雨吃了午饭,裴静文照常午睡。
下午没课,她睡醒后躺床上看物理读物,碧潭和流霞叽叽喳喳的调笑声由远及近传来。
裴静文迅收起星网屏幕,跨出正屋,看向挽臂并立廊下的两位女郎。
流霞亲昵地挽上她左臂,粲然笑道:“听小郎君说先生会打麻将,我们正好三缺一,先生帮我们凑个桌好不好?”
“先生帮我们凑个桌,凑个桌嘛……”碧潭紧随其后,抱着她右手撒娇。
裴静文看看左边耿直的流霞,又看看右边娇憨的碧潭,实在拒绝不了,被两人左右架着往濯缨院去。
郁离已在濯缨院的凉亭里等候多时,裴静文坐了主位,剩下三人也都胡乱坐下。
桑落搬了张鼓凳放裴静文右手边,上面摆了个托盘,放着洗净的枇杷和樱桃、茶水、蜜饯点心。
做完这些,桑落端着针线盒和皮革来到西厢廊下,利索地穿针引线。兰生蔫蔫儿地躺石榴树下,听着象牙麻将哐当声浅眠。
裴静文:“六饼。”
碧潭:“五条。”
流霞:“七万。”
碧潭:“碰,九条。”
“胡了。”流霞拿过九条倒扣牌边。
碧潭哀怨道:“什么嘛?早知道不碰了。”
“你缺条,早晚要打出去。”郁离随手把新摸的牌打出去,“九条。”
流霞后悔道:“刚才不胡就好了,错过自摸。”
“叫你手快胡我,该!”碧潭平衡了。
流霞不肯落下风,得意挑眉道:“我三番清大对,满牌了,你准备好给我八根花签!”
她们打麻将主要为了消遣,底分十文,三番封顶,每局数铜钱太麻烦,用花签做筹码。
花签共有一百零八根,初始时每人各二十七根,谁手上一根花签都没有了,就结算一次。
裴静文一番自摸,成为本局胡牌第二人,剩下郁离和碧潭血战,最终以郁离一番对对胡收场。
十二根花签给出去,碧潭手上将好一根花签不剩,不仅成为本局最大输家,也是本轮最大输家。
她噘着嘴轻哼一声,跑去正屋搬出装得满满当当的钱匣子。
裴静文这才知她们打麻将属于无本买卖,赢钱归自己,输钱由林建军掏,算是心照不宣的额外收入。
一直没敢做大牌、时不时给她们喂牌的裴静文不再收敛,凭借逻辑思维和强大的瞬时记忆,后面几轮杀得碧潭、流霞、郁离异常痛苦。
郁离讷讷道:“所以第一轮时,先生让我们了是吗?”
“不来了不来了……”流霞叫苦连天,“再和先生打下去,我这辈子不敢再碰麻将。”
“先生算牌又快又准,十次有八次猜中我要胡的牌,简直神算。”碧潭双目无神,显然精神受到严重摧残。
裴静文谦虚一笑,深藏功与名。
“不欺负你们了,”她把赢来的铜钱倒在桌上,“你们平分了吧。”
碧潭像行尸走肉一样转头,目光依旧呆滞,干巴巴道:“先生真是善人。”
流霞恢复些神采,补充道:“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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