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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第2页）

如今虽仍能听懂些金陵话，但一句也会说。

客船到了渡口要休整一晚，第再启程。

南边虽然更暖和，但下到底初，船在水面上行进，风大且多。梅娘从下午便开始咳嗽，声音隔着薄薄木门传进。

到夜间，梅娘咳得更严重了，一声声好似要把肺撕开。

秦霁在小小上辗转反侧。

一会儿，门口响起细细敲门声

秦霁坐起时只觉心头大石落地，她提着匕蹑步走到门口。

“小哥，你睡了吗？叫进去好好，今太冷了，就歇一晚。”

梅娘声音气无力从门下飘进。

秦霁将门打开一条，确认只她一将短匕收袖中。

她微微颔，随坐边看着她。

梅娘关好门，感激地看向秦霁，“谢谢小……”话说完，忙拿袖子掩鼻压着嗓子又咳嗽起。

她咳完歉意地笑，“对小哥，轻点声，会吵到你？”

秦霁垂眸：“会。”

她其实喜欢别一直在旁边咳嗽。

梅娘脸上笑僵。

秦霁将自己那被褥搬到了她睡地铺上。“要紧。”

“再两也要下船，两天你可以继续睡在里。只可与——”

梅娘即刻摇头摆手，忍又咳了两声，她捂嘴，“小哥你放心，攒够钱了。再会做种腌臜事。”

她说得如此直白，反叫秦霁顿。

半晌，秦霁道：“嗯。”

两船上讲金陵话也多了起，她默默记了一些，自己趴在船舷处轻声跟着念，总念出那样口音。

梅娘咳嗽昨就好上许多，她难得看到秦霁白出现在多地方，凑上去时听到秦霁在碎碎念着金陵话。

“小哥，你想学金陵话？直接找呀”她搭上秦霁左肩，秦霁神冷淡，向右躲开了她。

梅娘笑了声，两只手拍了拍，站在旁侧同秦霁一起望着河面行船。

“一个去外地很容易呢，刚去京城时候就总上别当，遇见一个卖豆腐阿婆，多亏了她，才如今样。”

“小哥京城？一口官话，金陵坏可比京城少。边大商埠，生意各个都掉进了钱里，什事都干得出。”

梅娘黯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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