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赵辞悠悠醒来。
缓缓睁开眼的赵辞脑壳昏沉,眼前景象朦胧陌生又飘忽不定,就如在梦中一般,便不由得觉得眼皮沉重,想再睡片刻回笼。只是喉间的干渴,终是将她拉回了现实。
赵辞从床上坐起,一盏清茶恰到好处地递到她眼前,茶香清甜,茶水盈盈。赵辞没有细想,接过茶杯便一饮而尽,连那杯中茶也都一并吞了下去。口中干渴得解,她原本涣散的眼神,也终于凝聚了起来。
一瞬间,赵辞猛然睁大了双眼,她右臂一抬,缕缕剑气震声猎猎,挂在床尾的铁剑应声而起,直飞向赵辞的右手。
“好啦。”一个恬静柔美的声音传入了赵辞耳中,一只玉手压住了赵辞的右手,而飞来的铁剑则被另一只玉手轻轻摘下。
赵辞顺着手臂看去,坐在床前笑看着自己的,不是青书未是谁?
“醒了没?需不需要再躺一会?”青书未柔声问道。
赵辞总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松了一口气后,却往后一仰,躺回了床上。
“我是怎么过来睡觉的?”
昨夜的一切在她脑中飞掠过,她却只记得自己在高台上大吃特吃,至于自己是如何吃完又是如何到客房的却是什么都记不清了。
青书未道:“昨夜你多饮了两杯,便在桌前醉倒了,春秋扛你过来的。我留在这照看的你,所幸你饮得不多,倒是没有一身酒味。但你不擅饮酒,以后可别贪杯了哦。”
赵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答应下之后连忙摇摇晃晃地起床洗漱,待打开屋门时已是日上三竿。
恰巧,邻屋也打开了房门,却是第二春秋神清气爽地走出来,见着赵辞,便笑道:“原来是赵三杯赵姑娘,赵姑娘早啊。”
“哼!”开门时的暖阳立即化作了秋霜,赵辞瞪了第二春秋一眼,却终是自己先红了脸。手中心中俱无剑,她便不是剑侠,而只是个在好友面前出了洋相的女子,纵使平日里多有男儿气概,也终究是先羞赧了起来。
第二春秋见好就收,趁着天清气明,便邀两位姑娘一同游逛这游园之景。游园画舫皆是美景,但等到了晚上,便是画舫独明凤湖上,夺走了游园的光芒。而且若是天下琴二如约而来,众人的目光想必都只在她身上了,哪还有心思看这园林美景?
两位姑娘欣然愿往,便随着第二春秋一同走下了客楼。
游园虽为人造,但假山流水相依相靠,亭台楼榭隐缀于山水花木后,间闻鸟语虫鸣,颇有置身世外之感。
第二春秋三人信步于闲庭中,赏景时,赵辞问起了昨夜之事,第二春秋便将昨夜生之事尽数讲与她听。
兴许是一开始便对黄纳海无甚好感,赵辞听完便对那黄纳海又厌恶了几分,强加自己所见的遭遇于他人,这确实是有些偏执了。青书未则问起了黄纳海的去向,清晨时分,第二春秋似乎出门与黄纳海又交谈了一通。
“他回近山县去了,此间山水他说他已看腻,那天下琴二他也不感兴趣,回去处理掉那老鼠,便准备开始教徐念之修行了。至于文景升,若是他愿意将那个翅膀当做学费,黄纳海也愿意教一教他。”
青书未道:“蚊蝇妖物虽出身卑微,但断臂残肢皆能恢复,文景升向往修士,肯定是愿意的。黄纳海此举便是为了将文景升一同带在身边吧,既是方便教诲,也能盯着他防止他再走上岔路。”
第二春秋点了点头,如此近山县“鼠患”一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昨夜时分他也在画卷上留下了“药壶”、“从鼠”两种妖物。今日清早,前来的黄纳观画后海题下了“恶语口中出,良方腹内藏。”与“雨夜医庐破,三更烛火摇。仁心救鼠辈,余生何苦熬。”两句落款。
只是他将那“从鼠”改成了“念吱”。是他三十年的愤懑借酒劲后的抒,还是纯粹是他的酒言酒语,这就不得而知了。
赵辞冷哼一声道:“一个别扭的药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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