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洗漱回去,换了商陆去洗漱,又拍了拍上面,叫醒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林芒道“芒芒,快下车了,快起来了,一会儿坐汽车的时候再睡。”
“唔”林芒揉了揉眼睛,默默掀开被子爬了下来,一头秀发凌乱,脸上还带着睡痕。
“你倒是睡得挺好,”舒夏给她拿了牙刷和毛巾让她去洗漱,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背包,并把睡的蜷成一团的小商晨用毯子包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他们不着急,也没有急着下车,躲过了最初的人多的那一波,他们最后出车站的时候人已经稀稀落落,谁都能见谁,不怕走散了。
出站的站口是一座小城,而想要到舒夏外婆家,还需要再坐四个小时的汽车。
一晚上没有休息好,早上也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几个人就去赶了汽车。
大清早的,汽车上的人不多,只是座位窄的很,铺在上面的垫子被揉成了一团,还散发着烟味,窗户上的开关很多都坏了,玻璃上也带着很多的污垢,透过去外面,都带了几分的模糊不清。
他们来的早,直接坐在了倒数后面两排的位置上,一双一单,舒夏抱着商晨,叫了林芒坐在了身边,倒是把商陆一个人扔在了单人的座位上。
司机见人少,一直没有发车,舒夏知道这样的车没有特别严格的限制,中途两辆车的人拼上一辆都是常有的事情,汽车里面的味道不太好,舒夏一晚上没有休息好,早上吃的东西又带了点油腻,当下胸口就有些闷。
“要不要出去透口气,”商陆他脸色不好,询问道。
“不用了,这种车不准点,”舒夏打开了一侧的窗户,下巴揉了揉商晨脑门上的毛绒绒,总算是缓解了一下。
他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车上又上了不少人,拎着鸡鸭鱼肉的,带着孩子的,车上总算没有刚开始那么空旷了。
司机人上的差不多,扔掉了嘴里的烟头踩灭,总算是发动了车子离开。
一路上上下的人都不少,这种老式的客车本来性能就不好,震颤的厉害,再加上有的路况不好,舒夏更是震的头晕目眩,连林芒一开始的兴奋劲过去,也有些蔫巴了下去。
小商晨同样不太舒服,醒来以后就蹭在舒夏的颈窝,支支吾吾的,不时发出一声声响,让舒夏心疼异常。
“奶奶,我想要小狗儿,”一个脸颊晒的黑红的小男孩儿指着舒夏怀里的商晨说道。
“那不是小狗儿,”老太太出那是个小老虎崽子,能公然带出来的,那都是小兽人,那么小的,更是金贵的很,让孩子随便摸坏了,他们可赔不起“那是兽人,不能要。”
孩子眼巴巴的要闹,被他奶奶不轻不重的训斥了两句,总算消停了,舒夏也难得松了口气,他现在连说话的都不想开口了。
而等下了汽车,舒夏一句话没有说,先将商晨塞在了商陆的怀里,跑到路边扒着树根吐了出来。
“很难受”商陆皱眉,让林芒先抱着商晨,自己卸下了一边的背包取出了晕车药,打开了水杯让他吞下“怎么不早跟我说你晕车”
“那会儿车上人多,”舒夏喝了水,总算缓过劲来了,只是身上还有些绵软,嗓子眼也火辣辣的“我当时真怕一说话就吐出来。”
“夏夏”
商陆还想说什么,却听旁边传来了一声略带苍老的问询,舒夏顺着声音了过去。
唤他的老人有些纤瘦,精神却很好,头发乌油油的不见白发,只是晒得有些黑的皮肤显露了她的年龄,见舒夏过来,她脸上露出了笑容,眼角都带上了笑纹“是夏夏么”
“外婆,”舒夏惊喜的走了过去,发现老人比他低了有一头,背却不弯,甚至背上还背了个竹篓。
“哎呦,夏夏长这么大了,奶奶都不敢认了,”外婆的话里带着本地的口音,称呼也是本土的称呼,她小心的打量了一下舒夏的面容,笑的慈祥,用手在腰那里比了一下“上次来,还是这么大一点儿。”
“外婆,对不起,”舒夏有些不好意思,他妈每年都来,可他总是记得那个时候嫌这个嫌那个的不愿意来这里。
“说啥子哦,”外婆笑呵呵的,瞅了瞅他道“晕车了”
“嗯嗯,”舒夏点了点头,即使很久不见外婆,也有一股子的亲切感“坐车坐太久了,早上吃油腻了。”
“你妈每次来也晕,”外婆将背后的背篓卸了下来,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切好的姜片递给了舒夏道“含着,一会儿就好了。”
“鲜姜解油腻,”商陆在一旁附声道“含一会儿晕车症状就会减轻。”
舒夏点头接过,忍着辛辣的味道压在了舌根底下,那味道,真是相当的刺激,只是刚才还腻腻的感觉缓缓的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柔柔说的夏夏的老公吧,”外婆一语惊的舒夏差点把姜片喷了出来,呛的自己直咳嗽。
“是,”商陆不等他反驳,自己上前承认“外婆好,我是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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