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是杨冬燕干的吗
那肯定不是啊
不过,却也不是刘侾一个人干的,他是有同案犯的。更确切的说,他在意识到时间太过于紧急后,为了避免到时候场面不够盛大,就去找了他的胖友们。
可惜陶举人什么都不知道,他笃定这一定是魏家那老婆子的手笔。
之前钱财消耗,背靠永平王府,连偌大的一个宅院都能白给,区区这些钱财又算得了什么呢
因为是同考场的举人实名举报,尤其按照本朝律法规定,会试既是前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那么在所有的考生出考场之前,仍然算是会试进行中。
诚然,陶举人等人已经出了考场,可别忘了考生们是一排排出来的,他们早出来纯粹是因为离大门近,最后头还有一些人呢
这也是为什么陶举人笃定这事儿跟窝头脱不了关系的根本原因。
试想想,若是别人所为,或者干脆就像是其他考生想的那般,是朝廷给的福利。那为什么就不能等其他考生都出来后,再大肆表演呢陶举人得极为清楚,就是他们这一排人出来后,舞龙舞狮队才从天而降的。说得更明白一些,那些表演者隐隐都是以他这个方向为主的,可他站的位置并不算是正中,那么是因为谁还不是明摆着的
能考上举人的,脑子一准儿好使,但其他方面可就未必了。
片刻后,贡院这边的兵差就将几人带走了。
主要是窝头和陶举人,闵举人心下担忧,又感觉这次自己大概率没戏了,索性陪同一起前往。当然,在这之前,闵举人也让他的同伴去给魏家送口信。
当初一同结伴来南陵郡的这群人,其实已经分成两拨了,一波是以闵举人为主的,另一拨则是陶举人及他的朋友。至于窝头,他肯定是站在闵举人这边的,只是平常不怎么走动而已。
闵举人的两个朋友对视一眼,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转身挤出人群,去对面街巷里找魏家人。
结果还没等他们走远,就被另外几个同乡拦住了。
便是陶举人的那几个朋友。
为首那人笑得满脸苦涩“朋友,在是同乡的份上,也帮咱们说说好话吧。这事儿真的跟咱们没关系,我们这才出贡院呢,就听到陶文他唉,他实在是太冲动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没的他做错事儿还牵累到朋友的。不过你也不必替他寻借口,扰乱考场会有什么后果,寻常百姓不知道,像咱们这样的人还能不清楚”
陶举人的朋友很快就让开了,一脸的灰败,他很清楚,这次的梁子结大了。
这不是俩人意见不和,你住这家客栈,我就去住别家客栈,你在这个院念,我就去旁的院进学。
小矛盾无所谓的,人跟人之间既有缘分的,也有气场不和的。合不来就别勉强呗,莫说尚未通过会试,哪怕将来真的入朝为官了,最初也肯定是微末小官,多半都是放外任的。不说从此以后天南地北的无法碰面,就算将来偶然遇到了,当初的那些小矛盾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彻底消失不见的。
但举报扰乱考场
基本上就两个可能性,要么举报成立,窝头这次的会试白考了,榜上有名都会被除名。要么举报失败,恶意控告的陶举人就会被除名。
和平的解决几乎没有的,会试本来就是非常严肃的事情。像本届还好,除了中途有人体力不支被抬出去的,旁的状况都不曾发生过。但在往届,偷摸着作弊的,要是个人就会被终身禁考,要是多人联手,则是入刑,甚至有大型舞弊案的,主犯被满门抄斩
这是科举考试
是关系到很多人一生命运的大事儿
自然不可能让某个人闹着玩的,没见永平王府的小少爷都安安分分的吗
甭管结局如何,这事儿都没办法善了了。
陶举人的几个朋友只希望这事儿千万别连累到自己身上,谁知道那厮发的什么疯,考都考完了,甭管中没中,你折腾这些干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老魏家啊,他们攀上了永平王府这棵大树
所以到底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那么想不开呢
平白无故的结下这样的梁子,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几人着闵举人的两个朋友穿过贡院前的空地,走向了那辆豪华马车,不由得在心中对陶举人进行了连番拷问,最重要的是,扰乱考场的罪名坐实以后,其实也就是除名,而这俩人考中的概率本来就是极低的。
说白了,这不是除名的问题,而是无故惹到了这么个仇家
另一边,杨冬燕手捧着暖炉坐在马车上,透过车窗往外头,倒是刘侾颠颠儿的抢了赶车人的座儿,翘着脚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们倒是到了贡院门口发生的事儿,但因为距离太远,得也不是很真切,只倒是可能碰撞了一下,耽搁了会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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