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没有等来。
并不奇怪,这座神像并没有完工,他太过急切了,大量的大爪祭司依旧往返于这座高大神像的上下,等待浇筑熔炼的粗大缝隙,需要被打磨的毛边,没有被拆除的支撑。
一切的一切都还没有结束,神像却是在急切中被点上了眼睛。
被用猩红的鲜血点上了眼睛。
这个年迈的大爪祭司能不知道这些吗,地下鼠城可是被他一手建造出来的啊,花了整整一辈子。
只是害怕,只是惶恐,只是不安。
越注视着这伟大的神像,便越是不安,便越是彷徨。
伟大的神明啊,伟大的神明啊,你愿意赐福于我吗,我有资格迎接赐福吗,我能得到赐福吗?
白鼠对于他的判断并没有太多的错误。
他只是一只怯懦的老鼠。
战场上的怯懦让他沦落为一只可悲的奴隶鼠,面对白鼠的怯懦让他当了一辈子勤勤恳恳的建设者。
他这一辈子唯一的突出点,就是那对于神明的虔诚,唯一的庆幸,就是成为了神明的祭司。
在那狭窄的矿洞里,在那日夜的劳作里,虚弱的倒下,朦胧的微光中被那看管鼠人祭司拉出来。
在那一天里他第一次吃到血菇。
只是距离这座耀眼的神像完工他就是越慌乱,他就是越害怕。
他的确是一个怯懦的家伙。
一切都是结束了,神明没有给他落下赐福,神明没有给他落下赐福。
一切都是落地,仿佛大石落地,只是终归,终归我还是毁掉了一切。
那呼啸的大风中,向着面前的神像再次叩拜。
在那又哭又笑的表情中,一跃而起,从这高耸的雕像坠落而下,伴着那癫狂而又尖锐的大笑。
重重的落在地面上,化作一块涂抹在地面上的猩红血肉。
地面上徘徊的大爪祭司们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只是却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这样的一幕时常发生。
不时都是会有大爪祭司从这神圣的雕像上坠落,化作那涂抹大地的一块斑驳红色。
这很正常,奇迹的诞生伴随着代价,无论是那漆黑高炉,还是这座金色雕像,死亡都是那样的正常。
没有当一回事,收回视线,麻木的攀附上这座还没有完工的神像,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很多事要做。
只是在越过那滚烫铁水浇筑区域的时候,这个更年轻的大爪祭司还是加快了几分步伐,一个倒霉蛋不慎落入了滚烫的铁水中,惨叫都是没有来记得发出来,便就是被滚烫的铁水淹没,被砌进了神像里。
见证这一幕年轻的大爪祭司在心中默默祈祷,祈祷伟大的神明能够保佑自己。
起码,起码不要这样死去。
…………。
伴随着草原联军的汇合,越靠近草原中央,鼠人的踪迹就越是明显。
大大小小的鼠人小队几乎是出没在这片区域的任意区域。
这不是一种十分友好的体验。
这些鬼祟的家伙几乎会在任何有准备和没有准备的地方出现。
即便孱弱,但是这阴影中的窥视却是让人十分的不安。
一位半人马战士拉开了手里的短弓,箭矢抛出,一声惨叫响起,一只躲藏在繁茂牧草里的鼠人被这射出的箭矢给牢牢的钉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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