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十四章（第3页）
“话，新知府头一天就冲问话，摆明拿立威。”
“新上任知府叫冯山？”
“你认识？”
“前杭州知府，大本事，但他故贞妃哥哥，五皇子舅舅。”
“外戚。又五皇子，总算知道什针对了。”
赵白鱼了然：“京都府知府关系京畿治安，陛下会同意让一个本事担任？”
“当了多久。”
赵白鱼挑眉，霍惊堂多少知道点内幕，但看他无意多说，便也多问。
霍惊堂：“衙门亏空常事儿，烧到你头上，你也解决了。”
赵白鱼担任京都府判官，到少尹，打算也才三年，头一次知道衙门亏空很常见，连忙问霍惊堂：“说？”
霍惊堂低头拨弄手腕上旧手帕：“小郎最近戴送佛珠，因喜欢？”
“，特别喜欢！”
赵白鱼赶紧坐到霍惊堂身边，抓起霍惊堂手哄道：“得审犯？怕见血失了佛，毕竟你送，得珍惜。”
霍惊堂抬，定定看他，然从宽大袖子里掏出一条同样包浆了佛珠说道：“磨了一盒子。”
赵白鱼：“……”你到底多喜欢佛学？
接过送佛珠往手腕上缠，赵白鱼嘀咕：“喜欢佛学该清心寡欲吗？”
霍惊堂敲了下赵白鱼手背：“要诚心，少胡说。”
迷信。
赵白鱼着佛珠穗子问：“以都戴，你现在能说了吗？”
霍惊堂：“衙门亏空很常见，京都府衙门算好，毕竟天子脚下，能到户部哭穷，能从内库借钱，时时能从下面县衙里收点孝敬，多少能补贴难看账面。下面县衙者更偏远点，比如西北县衙，穷得外面鼓烂了三年钱修。”
“什？”
“存留太少。”
霍惊堂说：“大景开国时太穷了，哪哪都要钱，本鼓励商业了振兴济，但盘活了一群富商，百姓和朝廷穷。钱从哪？税收。税也能定太高，否则就苛税□□。一般说，地方收税，得上交八成、九成，叫‘起运’，留一两成做地方费使用，叫存留。”
赵白鱼意识到问题所在：“一两成也太少了。”
地方费用处很多，比如修缮衙门，放给官吏、衙门公员俸禄，假如遇到什天灾祸比如山匪起义、洪患地震蝗灾等等，都需要支出，一两成存留税本够用。
“所以只能挪用上交税，就会出现亏空。你看看亏空项目记录，明确用于公事，可以呈交三司，让他们给你报销。过户部五在管，可能会驳你报销折子。”
“可能，而肯定。”
赵白鱼：“亏了七万两，上五皇子亲口答应拨下五万两，勉强能补一下空缺。但底下十一个县账算。”
顿了顿，赵白鱼问：“对，你说亏空正常……难道外省官都吞公钱？否则什报销？”
“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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