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凶案（第2页）
柳妙璎和柳瑄说话时，店里又了新客，两位约十五六岁妙龄少女，各带一名丫鬟。一女着鹅黄苏绣流仙裙，臻娥眉，神采飞扬；一女着浅紫蜀锦水波纹长裙，弱柳扶风，娇柔温婉。两个丫鬟都穿月白裙衫外罩玫红褙子，容貌秀丽。她们一进店，就引了几乎所目光，食客们都伸长了脖子看向少女一行。
正值午时过半，得月楼里无空座，所幸东侧一桌客吃毕离席，空出了座位，跑堂伙计忙将少女一行迎过去。坐定，黄衣少女拿了菜单点菜，紫衣少女拿帕子了桌面，又令丫鬟取清水冲洗碗筷。
柳妙璎戳了戳柳瑄，轻声道：“两位漂亮姐姐好像与那三个‘霸’认识呢。”
柳瑄问道：“何如此说？”
“她们进，目光在店里转了一圈，停在那三身上比较久，几个间神交流。”
柳妙璎答道。
“错，观察得很仔细。”
柳瑄浅笑着表扬道。
柳瑄话音刚落，柳妙璎就见那黄衣少女唤跑堂伙计，皱着眉头道：“事，菜里竟只青虫！若姐姐尖现，可能就把它吃下去了！”
伙计吓得脸惨白，端着菜双手直哆嗦，险些将那盘臭鳜鱼汤汁洒出。他白着脸凑过去一瞧，那盘名叫银芽金丝菜肴里果真一条细小青虫，伙计忙道歉道：“实在对，马上给您换一盘菜。”
得月楼掌柜闻声急忙赶过去，令伙计把端着菜给客送去，自己陪着笑脸对两位少女道：“非常抱歉，今儿顿饭两位必付钱，就当小店给小姐们赔礼。”
黄衣少女未作表示，紫衣少女便说道：“罢了，就如此。”
黄衣少女扭头看向紫衣少女，道：“姐姐，你也太好说话了。”
她过头，对掌柜道：“必换一盘，本小姐吃了！”
说完，她拉着紫衣少女便要离开。
紫衣少女柔声安抚妹妹，掌柜一个头两个大，忙迭地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远处传杨涵高声怒骂：“你秃驴长，走路！”
原杨涵正端着酒杯饮酒，被灰衣僧碰到，酒洒在了他锦袍上。
杨涵个左撇子，因此左手执杯。灰衣僧起身去如厕，从杨涵旁边过。了给迎面行客让路，灰衣僧向右侧闪避，慎碰到了杨涵手肘，杨涵左手一歪，杯中酒便泼洒出，淋了他宝蓝锦衣。
灰衣僧对杨涵行了个佛礼，诚挚地道了歉。
杨涵依饶，仍破口大骂。
坐在杨涵对面廖云恺瞟了瞟少女那桌，对杨涵摇摇头，示意他要再闹。
杨涵将杯中余下酒泼在那僧脸上，冷哼了一声，道：“爷今心好，放你秃驴一马。快滚！”
灰衣僧念了声佛号，着脸酒水，很狼狈。
柳妙璎些看过，让青岚递个巾子给那僧。青岚走过去，将自己汗巾子递给灰衣僧道：“家姑娘给，用个。”
灰衣僧接过汗巾，面向柳妙璎行了个佛礼，道：“多谢小施主。”
柳妙璎摆摆手，继续享用美食。柳瑄看了看柳妙璎，说道：“你倒心肠好。”
多久，桌上饭菜便见了底。柳瑄结了账，正欲带着柳妙璎和青岚离开，就见杨涵突然“噗”一声栽倒在桌上，正脸栽进放在他跟前一盘臭鳜鱼里。
“杨涵，你了！”
坐在杨涵身旁卢韧急吼道。
廖云恺颤抖着探了探杨涵鼻息，脸惊惧道：“他……他……气了。”
“本官乃苏州府知府，里出了命案，从现在起，谁都许离开，也许随意走动！请大家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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