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个家伙都过来了,那地府门户呢?
我看向门户的方向,发现那道门户已经被墨铜古树的树根层层缠绕,血河的河水直流正不断尝试突破树根。
树根被血黄河水侵蚀破碎,转眼又有新的树根扑上去。
一叶障目后,地府四婴都是松了一口气,三世道人时隔那么多年的布置谁能保证不会出问题呢。
也是出了一点小问题,但也成功克服了。
李四留意到我的注意,解释了一句:“只要深处这位不闹起来,那扇门户不会被突破。”
“地府现世的真正原因是这位作祟。”
“哦,也就是说要解决掉他了?”我笑笑,向前站出一步。
“那该我上场了。”
“三世道人用一叶障目封禁了他,那不会是长久之计,真正要解决问题的关键在我。”
“需要我做什么?”
张三潶笑:“不愧是无心就是有自知之明,这只有你来啊。”
麻子:“一叶障目是第一步,第二步是让你吃掉他!”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嘴巴大小,又对比了一下独目婴孩,认真道:“吃了几千年,几万年或许能吃掉一半。”
张三不在意自己的惨样,忍俊不止:“让你吃他本源,你却真想吃掉他。”
“你想法才真是真大胆呢。”
道一天师咳嗽几声抹去嘴角血渍,双手掐法印,
两胡道士背后的木剑嗖的飞到道一面前。
道一轻抚了一下满是裂痕的木剑,郑重依依不舍的将木剑对准独目婴孩,并且说出了木剑的真实来历。
“这把剑是三世道人所留。”
三世道人的剑我瞬间感到这破烂木剑闪闪发光,简直比金子还要耀眼。
虽然破破烂烂但可是三世道人的东西啊。
据麻子所说三世道人当年就是以破木剑斩了深处那位的分身,又将深处那位击退一步。
“啊师兄!你说这木剑是谁的?”两胡道士两眼发直,过于震惊。
他只记得这木剑曾是道一丢给他的法器,虽然有裂痕但缠上符文也能用,用了了些许年这木剑也没报废。
两胡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木剑竟有这样的来历,他当时就想抢回木剑,因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道一微微身躲过两胡,简单叙述:“这把剑能够斩断他的本源,窃取一部分本源,你只需将那部分本源吃了。”
话落他将木剑抛起
“去吧,等待了这么多年你能出世了。”
“去履行你的职责吧。”
木剑颤鸣,剑身一翻化作一道流光直冲独目婴孩。
道一的动作毫无征兆,
我有意识时,木剑已经飞出了,
我意味深长瞥道一一眼,
这蔫坏的道士,穿着道袍不做正事。
沉气松开麻子的手,我也冲出追木剑而去。
道一苍白的脸挤出淡笑,进而鞠躬:“拜托了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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