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淡然,语气平稳,眼神是一如往日的幽静沉稳,如一潭幽幽的深泉。
柳婵真没有再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浓黑的长眉入鬓,长睫下是一双如清潭般的眸,他薄唇轻抿,平静地接受她的视线,仿佛他问心无愧,坦坦荡荡,心中真的没有她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崔衡别过视线,淡声问,“看够了没有?”
崔衡虽没再看她,但仍能感受到她探寻的视线。
一道轻柔的声音顺着风吹入他耳中,“谢谢。”
这道声音很淡,淡到仿佛风一吹就吹走了,也仿佛是吹进了他的心里。
他回眸看她,对上她水汪汪的眸子,她乌凌乱间的簪子掉得七七八八,白净的小脸上沾染了泥,衣裙更是破破烂烂,黑一块,红一块。
这幅狼狈的模样怎么也比不上平日的娇艳鲜妍,可落在崔衡眼中却是绝世容光。
她乌黑水灵的眸子盛满了真诚和炙热,不似平日的讨好和虚伪。
他捏了捏指尖,清冷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暗哑,“不必客气。”
“我既带上你,自要护你周全。”
他说着,又移开视线,“你不必多想,这是我身为兄长的责任而已。”
柳婵真蓦地笑了下,这一刻她短暂的卸下了自己紧绷的心弦。
“表哥,这一次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柳婵真说着就坐在他身边的位置,撑着头侧眸看他,“干嘛这么急着撇清关系?”
崔衡咬了咬牙,说,“我怕你又多想。”
三步之外是万丈悬崖,崔衡清隽如玉的面庞后是一团一团的云海,愈衬得他似是从云海之上受伤跌落凡尘的仙人,说不出的贵气与破碎。
柳婵真细细用眼神描绘着他的五官,她不知崔衡到底是为什么救她,也不知崔衡是不是提前知道悬崖下有这么一处平台。
她只知道崔衡刚刚明明可以放开她的手任由她跌落悬崖。
他如果真的讨厌她,不喜她,觉得她是纠缠他的麻烦,他完全可以松开手。
她只是一介没有父兄照应的孤女,且在外人眼中是一位自作自受不要脸面硬贴上去的女子。
纵然死了,也不会有人为她可惜。
只是笑着讥讽她罪有应得。
他甚至不用害她,只要对她没那么尽心,就完全可以甩开她这个麻烦。
可他没有。
他身上那些足以要人性命的伤,全是因她而来。
难道这还不是爱吗?
对柳婵真来说,他给予她的保护是她两世不曾拥有过的温情。
从来没有男人这样不顾自身安危的保护她。
他纵然从没有对她说过一句缠绵悱恻的情话,也从不肯接受她的示好。
但在柳婵真眼里,这远远比在嘴上说的爱她还要动人。
她望着他微微闭合的眼,浓稠的长睫在眼下落下一道淡淡的阴影,她望着他挺立的鼻,他略显苍白的唇,心不由软了,不由一点点沦陷。
他真的很好。
好到她明知有着云泥之别,好到她明知她配不上他,好到她明知一旦动心就只会落到伤心的下场,却还是忍不住对他动心,忍不住把自己唯一的,仅有的真心交了出去。
或许,她的这片真心在他眼中不值一提,毕竟像他这样的人随时随地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取别人的心。
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的心交出去,大不了伤一场,痛一场,但对他而言却无伤大雅。
伤过痛过后,他仍是人人称赞的君子,仍能获得至高无上的地位。
这段经历不会是他的耻辱,相反会为他增添一抹别样风流的色彩,人们会夸赞他,会流传为一段让人津津乐道的佳话。
可对她而言却不同,她什么也没有,唯一仅剩的便只是那点可怜的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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