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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 章 观星（第1页）

脚步停伫，皇帝盯着夙夜伸在脚前手心看了片刻。

双手指节分明，指腹明显厚茧，也累积着知多少次愈合伤口疤痕，因紧张而生出些许汗意。

仿似夙夜也意识到了，迅缩手在衣衫上蹭干，继续将手伸了过去。

他手僵贴在地上好一会儿，被抬过脚尖轻轻踢开了。

头上传了淡漠声音。

“朕光脚惯了，到般用。”

而便绕过他未缩手心，赤脚直接踩在了地面上，疾徐朝着外殿走去。

夙夜也管得到了命令，迅起身跟了上去，外殿常放着双浅帮矮靴，他顺势取了紧紧跟着脚步未停天子身侧。

在终于走到离外殿门几步时开口询问。

“陛下若要到外面，穿上鞋。”

毕竟外面殿中一尘染，入了夜，许许多多看见东西都能轻易硌了脚。

见他又跪在前手中托着鞋伸过，皇帝才抬脚将鞋穿上，抬眸看了看外面挂着寥寥繁星夜。

略微抬起了手臂。

夙夜见状紧接着起身，将天子松散外衫拢紧穿好。

系封，也在意，抬步又朝着殿外走去。

天玑殿外只寥寥两三个下，面见帝王全都跪倒在地，将头低低埋下敢多看一，也出任何声响。

能进天玑殿伺候下，都知晓天子喜静。

只要吩咐，半个字都会说。

循着殿旁冗长阶梯拾级而上，天玑殿瓦上个观星阁，帝王常去地方。

夙夜只一次伴在身侧立于此处，默默跟随帝王仰望那遥可及又深可测夜空。

今星辰仿似过于稀疏，甚至连最昔最明亮那颗都隐隐显出了黯淡，显得沉闷非常。

但皇帝仍然屈身坐在了扶手边，远远遥望着知竟在看什。

“你与太子年岁相仿。”

晃神夙夜被突然惊醒，立刻收视线规矩应着。

“。”

他知何陛下会突然问个问题，得及多想，便又听到让他更心头慌乱话。

“你跟在朕身边，十年了。”

天子视线并未看向他，而依旧遥望夜空。

“十年，你可曾悔过成了朕影子。”

夙夜本知何意，但他十分慌乱，跪在地上即刻否认。

“属下悔，从未悔，能成陛下身边唯一影子夙夜福分，夙夜会一直跟随陛下永无心。”

他头落过帝王知绪视线，等到他预想什怪罪者猜忌，而云淡风轻笑声。

“夙夜，连给你名字都如此孤独。”

“十年，你一直做一个身份影子活着，甚至除了朕，任何一个见过你。”

“你说你，当真从未悔过。”

夙夜将头低低贴在冰凉地面上，心中五味杂陈，若说他想过堂堂正正站在光下，想听听清晨刚热闹起繁华。

那确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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