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些“巧合”之外,几次三番接触下来,李衾却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隐隐觉着这女子的有些谈吐举止,尤其是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像极了萧东淑。
他一时说不下去。紫薇花正是盛放之时,招来无数的蜂蝶嗡嗡乱舞。衬得庭前的两个人格外的沉默寂寥。
萧宪转头着那盛开的花蕊“你。”
李衾跟着转头“什么”
“我想起了一首诗,”萧宪曼声吟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李衾心头微震。
两人都是聪明绝顶的心性,李衾知道萧宪这是在告诉他,虽然江雪跟东淑长的相似,却实在不是一个人,而李衾这个“半死白头翁”,大可不必再惦记人家江少奶奶那位“全盛红颜子”了。
萧宪吟罢道“你我都不是那种糊涂痴人,总该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你的心情其实跟我一样,所以我才更想你适可而止,不过是一张相似的脸而已,何况又是人家的妻子你这种地位名声,要闹出这种丑闻,那些一直盯着你李家的人可不会放过。”
李衾摇头笑道“多谢你的金玉良言。不错,我先前得了消息,说是见了东淑,所以才不肯放过这万分之一的机会谁知仍扑了空,可见她偏买了这个古铜镜,偏又是你急欲要得却没有的,倒是让我惊心,所以才骗你前去岁寒庵,想借你的眼一,谁知、仍是白忙一场。让你见笑了,以后我不会再贸然轻浮行事,你放心。”
花虽正好,两人的心境却同样的苍白寂寥,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同一个女子。
半晌,萧宪决定转开话题“你是怎么把铜镜带回来的她送给了你”
李衾见他眼中又流露好奇笑意,便道“哦对了,正要跟萧大人说呢,这铜镜是她心之物,我是借过来给你赏鉴的,你完了后还要给人好端端送回去。”
“什么”萧宪大惊“这么说铜镜还不是我的”
李衾笑道“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呢为了借这个东西,我把家传的佩玉都押在她那里了。”
萧宪愕然,忙扫向他腰间“怪道总觉着你有些怪怪的,原来你那玉佩不见了。这你堂堂的陇西李家三爷,当朝兵部尚,清河郡公,未来的宰相人选,跟一个小女子借样东西,还得抵押祖传之物”
李衾扬眉道“是啊,你若是跟她相处就知道”那种“跟东淑相似”的感觉又浮出来,只是不便再说,便改口“她可不是表面来那样柔柔弱弱的呢。”
萧宪满眼疑惑,却又忙道“别的我不管,横竖这古铜镜我要定了。”
李衾诧异“萧大人这意思,莫非是刘备借荆州一借不还吗”
萧宪挥了挥衣袖,笑道“荆州也是你借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况你送给我的时候,也没说是借的,我只当是给我的,已经凑做一对儿了,谁也别想给我拆开。”
他这强盗逻辑非常娴熟自在,且不由分说。
李衾突发奇想,假如让萧宪跟那“江少奶奶”对手,却不知他两个谁能更胜一筹呢
岁寒庵。
这两日东淑过的非常清闲,除了京城内有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夫人派了人来,询问她几时回京,因为五月时候家中儿女喜事,要设宴席,请东淑届时赴宴。
东淑只在张府见过那夫人一面,倒是个识大体的贵妇人,对方的官职比李持酒高,她却这么礼数周全的派人来问,倒也不好不给面子,于是派了个人回京亲自告诉,只说身体欠佳,要多在庙内修行些时日,多谢夫人盛情之类。
这天晨起,吃了茶,便叫了明值,从寺庙后院门而出,闲走散步。
其后是一片葱茏林木,还有几株樱花,因为已经过了花期,多半都凋谢了,只余些许残花挂在枝头,着倒也有几分别样意趣。
明值第一次得如此自在,便在前头蹦蹦跳跳,捡了根树枝,寻幽探胜。
甘棠扶着东淑,道“上回侯爷特意跑来,是不是想请奶奶回去”
东淑道“他一时兴起罢了,就算那时候想我回去,一转身又厌了,我何必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甘棠似懂非懂,陪笑道“那难道真的要在这里长久住下去家里头如今多了个狐狸精,又将多个表姑娘,越发热闹了。”
东淑很知道她的意思,便淡淡道“长痛不如短痛,若真的让他们占山为王,让我功成身退,倒也算是两全齐美。”
甘棠道“那要是、要是真的侯爷恼了,可怎么办又何必呢”
“你怕他给我一纸休”东淑抬头,却见有几只鸟儿飞快地从头顶掠过,“你以为我想这样我也是迫不得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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