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新兴的美男计吗?
我冷笑。我还真没蠢到他说什么我就会信什么的地步,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他如今也是救我于危难,但这‘一腔深情’真不是我身为臣子能接受的起的。
错信一步,就是被他坑害入万丈深渊。
“苏裘,你的真情我无福消受。”我放缓了语气,他木然抬头,湿漉漉的双眼凝视着我,“爱人应当先爱己,我曾经杀了先帝,先帝待你如亲子,我不信你心中不恨。我曾经还想杀了你,虽然这确实基于立场而非我厌恶你,但这些你通通都不在意,我又如何会不怀疑你是有备而来,但若你真的是颗赤诚之心,那我更加不敢回应你的真心,连自己都全然不在乎只知道将一腔爱意抒于别人的人,何其恐怖。苏裘,若有人可以抛弃一切去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你当真觉得这人还正常吗?”
“我知道你会怎样想,我也告诉过自己,你是我苏裘在这世上最最不该喜爱之人,可是西北异动之时,我还是想起了之前你被揭露谋杀宣平侯夫人被判入狱,虽然真正的你早就离开京城了,但我并不清楚,我爱莫能助只能日日跪在宫门口求先帝赦免你,直到你的替身被抓,我为不能救你深感无力。这一次西北异动,薛池已然请命出征,我日日告诉自己,你有你弟弟去支援自然是最好的,若是殒命在西北我也算大仇得报,但我无法抑制,临行前还是去请示陛下换将。来的路上,我夜夜难眠,我既希望醒来听见你的死讯,又鬼使神差的下令加快行军步伐,我想我是疯了,我确实不正常,不同两种情绪折磨着我,我不知道我该听谁的,我该杀了你,但我下不了手,你不妨杀了我吧,我本就该死在你手上的。”他说着,情绪并不算激动,仿若一潭泛起波澜的死水,他将宝剑交到我的手上,又抓起我的手将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眼中没什么悲愤,更多的是无奈。
乱世啊乱世,留下了这么多无父无母的孩子,从没有人教他们怎样去爱,苏裘的卑微,谢亦安的不择手段,这一例一例,真的狠狠地触动了我的心。
那个会将饭菜打包分给乞丐的苏裘再也回不来了,他被心魔折磨的几近疯狂,也许一路走来我做了许多错事,最不该的事情就是去招惹他吧。
“苏裘,你看看这满地尸体,你应当知道,以你的身份还能活下来,还能做到如今的位置,是何其可贵。”我淡淡道,想要将宝剑从他的脖子上移开,可他却用足了力气,迟迟不松手。
“可我不想活啊,薛大人。”他一脸疲惫,阳光再也无法照亮这个少年。
“哎呀,苏将军这是干什么,”香姨娘不知道从哪走来,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她上前试图帮我解围,“若想求得薛大人怜惜,您这样可不行,您这样,只会让薛大人背上弑杀陛下宠臣的罪名。”
她这么一说果然有用,苏裘嘴角扯起牵强的笑,然后松开了我的手,宝剑顺势从他肩头滑落,刺啦一声,摩擦盔甲的声音很是刺耳。
他似不喜有人在此横插一脚一样,一声不吭的回头走掉了。
“薛大人这烂桃花可真多。”香姨娘调笑道。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可能上辈子死的早没来的及谈情说爱,所以这辈子桃花全追来了。”
“有能力之人不怕假意就怕真情,我曾经还在王老板的画舫上时,什么痴情的人没见过,像苏将军这种的还真是头一次见,不过画舫上都是我们这些身份低贱的船娘,您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尊贵之人,定是不一样的。”香姨娘自嘲道。
她的话又让我想起了之前黎倾山所说的原剧情,被命运玩弄深陷于乱世苟延残喘的薛思婵,她是否真的有一刻曾得到过真挚的爱呢?
我长叹一口气,不再去想这些无用的事情,苏裘要死就去死好了,这天下我负的人太多,不差他一个。
“日落之前,我们要踏上去暗仓的路。”我淡淡道,香姨娘应了声是,就退下去安排了。
一路无言,我与苏裘肩并肩牵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远处的风景美轮美奂,雪压青山,映射着夕阳,恍惚间,有种走在人生尽头的错觉。
离暗仓还剩一段路时,天已经黑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找了几个隐秘的地方驻扎,夜晚的山间冷的让人颤。
这几夜在山中,许多抵抗力低的士兵都感染了风寒,我也不出所料,不过行军不能停,在大军找到暗仓之时,我终是承受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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