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谢清宜一大早就骑车去了市里,将租金送给了周家,然后又紧接着骑车赶了回来。
事情都定下后,他和爷爷也要准备搬走了。
和曹芋一家不同,谢清宜和爷爷要搬家的消息只有村长、支书知情,在其他村民都不知晓的情况下,爷孙俩静悄悄地离开了曹家坝。
曹村长和支书坐在办公室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你说曹临一家也就算了,人家里两个大闺女要去上学,这没办法的事情。这谢家小子都没去过学校,怎么也能去念高中了?”
曹村长吐了一口烟,端起搪瓷杯喝了口水润润喉,“你可别小看了人,难不成你忘了谢家以前的光景?老爷子家个个都是有出息的,就算是不去学校,谢清宜这小子也是和村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的。”
支书凑近了说道:“你说……他家是不是还私藏了些禁书?”
曹村长斜睨了支书一眼,“这话可别乱说,不管外面怎么样,你可别犯浑。老谢家遭的难已经不少了。”
支书摸了摸鼻子,“我就那么一说,虽然他们家算是外来户,可到底也在这村子里生活了不少年了。”
“看着吧,谢家那小子和曹临家几个孩子,未来指不定能展成什么样子呢?”
老支书有些不屑,“现在高考都没了,咱村又举荐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他们混得再好不也就那样?”
曹村长没有回话,默默地吸着自己的旱烟,心里却在盘算着以后等他家小幺儿上高中了,他们家是不是也得想办法搬去市里。
他这村长的位子,到时候就让给其他人吧。
日子在大家一天天的忙碌中悄无声息地过去,无论是曹芋曹华,还是谢清宜,都要正式迈入高中的校园了。
虽然曹芋家现在有了一辆自行车,每天由曹父骑车送曹母去厂里上班,可到底通勤时间还是长了不少。
曹父曹母每天起得很早,经常是曹芋还没起床,曹父已经送曹母出门了。
对此,曹芋和曹华适应还算是良好,可是曹豆和曹文则是有些不习惯了。
每天在曹母下班回来的时候,两个小的都要腻在身边好一会儿。
面对新的学校和学习生活,曹芋感到既好奇又欣喜,以至于她忘记了马上要生的一件大事。
月份,南方的天气尚且没有摆脱炎热,一个令举国悲痛的消息让整个华夏大地都染上了悲伤的色彩。
当伟人离世的消息传来时,无论是在学校的师生,还是工厂辛勤劳动的工人,亦或是在田野间挥洒汗水的农民,都被这个消息震的呆在原地。
随后,是无数人出恸哭的声音,有不少人心中不愿意相信这个消息,可是眼前的事实由不得他们不信。
谁也没有胆子捏造出这个谣言。
一时之间,绝大部分的人都开始陷入了迷茫,工厂放假,学生放假,就连村里上工的村民也被放了假。
“没有了伟人的指引,我们以后该怎么办?这个国家该怎么办?”
这是不少人心中所困惑的,也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需要共同去思考的。
曹芋的内心悲戚,看着家里墙壁上挂着的伟人像,默默流下了眼泪。
原来就是这个时候吗?她虽然清楚这一天并不会太晚,可是当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觉得令人难以接受。
曹母看着家里低迷的氛围,即使是红了眼眶,也还是安慰道:“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一大家子的人都要好好在一起,该吃饭的吃饭,该工作的工作,该好好上学的好好上学,谁都不许松懈。”
“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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