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因为没有学习的机会,和村里下放来的那些知青之间并没有什么接触,最多无外乎一起在地里劳作的时候遇见过。
那些知青后来怎么样了,是在村里结婚生子,亦或者是回城,她都并不太清楚。
如今,曹芋觉得自己可以稍微关注一下那边。
广阔的田野上,金黄色的稻穗低垂,仿佛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太阳高悬在天空,阳光洒在人们的身上,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服,除了少部分人心生抱怨外,大部分的村民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这季水稻的收成不错,他们能分到手里的粮食更多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曹芋和曹华回家做饭,她们两个吃完饭后,还要马上为曹父曹母送饭。
往家走的时候,曹芋脚步匆匆,她实在不想再在太阳底下晒着了,虽然可能晒不黑,但毒辣辣的太阳照在身上还是令人颇感煎熬。
南方的水稻田纵横交错,弯弯曲曲的细长田埂被人们踩得结结实实,上面长着的野菜、杂草被深深踩入泥土,只剩下田埂两边剩了些绿色。
曹芋走到老人上工的地里,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谢清宜。
这还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地里看到他。
只见谢清宜头上戴着一个破旧的草帽,肩膀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可是早已被汗水熏得黄,稍微有点长的头被汗水浸湿牢牢贴在脸上,看起来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魄小狗。
不过样子看着虽然狼狈了点,但精神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谢清宜也看到了曹芋姐妹俩,于是微微点个头,算是打招呼了。
曹芋看到对方的动作,也点个头示意,接着就匆匆走了过去。
他俩是熟人又都是小孩子,正正经经打个招呼按理来说没什么,但现在和后世毕竟不同,而且对方家里的成份在村里并不好,曹芋不想招惹无端的麻烦。
曹华也看到了谢清宜,不过也就仅仅是认识,知道自家和他之间的交易,但是她本身和对方并不熟悉,直接扫了眼就收回了视线。
曹华步子迈的飞快,催促道:“快走吧,早点回去做饭,热死了。”
曹芋迈着小短腿在后面追着,“知道了,姐,你走慢点。”
真是的,她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看着那对姐妹的身影,谢清宜垂下了眼眸,用肩膀上的毛巾又擦了把汗。
再割会儿稻子,他也该回去吃饭了。
姐妹俩回到家后,先是看了下自己的弟弟妹妹,见两个小家伙乖乖待在家里,也放心了下来。
贫苦年代的小孩懂事的会更早一点,曹豆看着小小一个,可是在弟弟面前已然有了姐姐的样子,在大人和姐姐都不在家的时候,带着弟弟睡觉、做游戏(玩泥巴),渴了就用水瓢从桶里舀上一瓢水喝,时间过得也算飞快。
曹芋和曹华两个姐妹分工合作,一顿简单的午饭很快就做好了。
现在农忙了,不吃饱饭不行,最近家里基本都会煮上一顿米饭,掺杂一些其他的杂粮,再炒个青菜,打个蛋花汤完事。
前阵子曹母攒了些鸭蛋,都做成了咸鸭蛋,如今吃正正好。
曹母故意将鸭蛋腌的咸咸的,即使一个咸鸭蛋分成了好几个小块,下饭也是妥妥的。
姐妹俩做好饭后,自己一边快的往嘴里扒饭,一边照顾两个小的吃饭,到底拖慢了进食的度。
饭后,曹芋洗碗,大姐将给曹父曹母留的饭菜装进了篮子里,顺便还装了一大杯子的水,大家省一省,应该也是够四个人喝了。
可惜家里就一个大水杯,不然肯定是要多装点水的。
有条件的人家这时候会往水里加点白糖,以提供能量,曹芋家里虽然没有白糖,但是掺杂了灵水,效果只会远胜白糖。
曹芋看着外面的太阳实在不想出门,可是不出门又不行,最终戴上帽子,叹了口气,走到了烈日下。
等姐妹俩到了地里分别去叫曹父和曹母过来吃饭,这夫妻俩才放下了手中的活。
两个大人两个孩子,提着装饭的篮子,走到了一处大树下歇息。
因为干活,大家身上都脏兮兮的,自然也没什么讲究,直接坐在了地上。
曹父拿过水杯先给曹母喝了一口水后,自己才接了过来,喝了起来。
曹父感慨道:“这个水井打的是真好啊,喝着味道就是和普通水塘里的水不一样。”
曹母笑着接话:“那肯定的,就咱村里那塘里的水哪能跟井水比,不仅喝着凉丝丝的,还有股甜味,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放了糖呢。”
趁着曹父和曹母吃饭的功夫,曹芋坐在一旁,盯着湛蓝的天空放飞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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